第二百三十四章秦菲的不寻常
如夏栀预料的那样,这个名叫刘哥的男人,在听见她说出来的话之后,倒是没有再出言不逊,只是让人将她捆好了不要松绑,送到旁边的房间里。
夏栀心中有数,杨胜既然将她绑架过来,那么就说明,她来轮不到这些小喽喽做些什么,怎么也会亲自过来一趟的。
“快点走!磨蹭什么呢!”
就在夏栀要被送入另一个房间的时候,秦菲还有她身后绑着她的男人,已经很不耐烦了,态度自然也是不客气的。
这个刘哥挑眉看了后面一眼,随后蹙眉开口说到:“不就是让你们绑一个人过来吗?怎么将其他人也带过来了?”
原本还对秦菲态度很强硬的男人,这会儿面对刘哥的时候,倒是讨好的说到:“刘哥,这不是发生了点意外,这人是我们在江氏集团那边遇上的,中间出了点纰漏,抓错了总不能还放回去吧.....”
“所以你看.....”
刘哥打量了一下秦菲,又看了一眼夏栀,两个人乍一看某个角度是有点像,但是仔细一看却也完全不同,夏栀的长相倒是更加的冷媚吸引人,精致了不少。
而秦菲的话,底子不差,主要是妆容精细。
“避免节外生枝,不如就做掉吧。”
刘哥这么一说,秦菲整个人吓得一个哆嗦,当即尖叫出声,然后说到:“我是秦氏集团的千金,你们不能杀我!我爸爸可以给你们钱,而且江氏集团的江总也会救我的,他们不会不管我的.....
不要杀我,不要.....”
秦菲似是很恐惧,这一切都看在夏栀的眼里,夏栀不由蹙眉,她并不是什么圣母,但是听这几个人说话的意思,似乎是绑错了人,是因为自己,绑错了秦菲?
要是这样的话.....
秦菲死了的话,倒是跟她扯上关系了。夏栀不圣母,但是她虽然不怎么喜欢秦菲,却也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别人死了,从此背上一条人命。
就算秦菲再让人厌恶,但是也罪不至死。
刘哥盯着秦菲看了一会儿,似是在考察她说的真实性,秦菲脸色苍白,看向了夏栀说道:“不信你们问她!她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我没有说谎。你们杀了我对你们没有好处,不就是为了钱吗?”
刘哥嗤笑出声,随后看了一眼夏栀,夏栀在男人阴邪的目光下,冷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秦菲说的话。
“那就先把人一起关起来,等老大来了之后,再决定她们的生死。到时间了喂点水跟面包,别饿死就行了.....”
刘哥说完了之后,直接转身回了房间,接着跟房间里的其他人打麻将去了。
而夏栀跟秦菲被推进了另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只有一个老旧的灯泡,看上去有年头了,而且还一闪一闪的,光源并不稳定。
她跟秦菲被扔在了这里,夏栀靠在了身后的纸盒箱上,看了一眼上面的印刷的字,是这个药厂的药物包装箱,也是布满了灰尘。
秦菲进来之后,等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瞪着夏栀说道:“都怪你!他们要抓你,却将我绑架错了!夏栀,你就是个扫把星,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我们秦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夏栀挑眉看了秦菲一眼,她的表情虽然是带着恨意的,可是说出来这句话之后,倒是让夏栀蹙了蹙眉,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因为虽然刚刚那几个人说是抓错了人,可是也并没有说明,想要抓的人就是自己。
那么,秦菲又是为什么如此笃定呢?
“省点力气吧。”
夏栀冷淡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脑中思考的都是杨胜一会儿过来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而夏栀身边的秦菲,却聒噪的很,半点都没有要小点声冷静下来的意思,反而对于夏栀的这个态度,跟受了刺激一样。
“夏栀,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让我闭嘴?我要你跟我道歉,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抓过来,都是你.....我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怀城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蛇蝎心肠,在他面前都是伪装.....”
秦菲自顾自的说着话,更是说了不少恶毒的语言,之前在外面众人面前的时候,顾忌形象,很多话当然是不会说。
可是眼下这个环境就不同了,潮湿肮脏昏暗,甚至角落里还有着几只蟑螂,看着就让人作呕。
所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沦落到这个地方,受了刺激也是正常的,况且也没有别人。
夏栀似是当她是透明的一样,直到她说出了一句:“上次怀城出车祸也是因为你,你就是个扫把星.....”
这句话一出,原本还闭眸养着精神的夏栀,漂亮的眸子倏尔睁开了,锋芒敛藏,似是想到了什么。
夏栀再看向秦菲的时候,薄唇轻勾,开口说道:“不如说说,你是怎么被绑架过来的?至于江怀城的车祸,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江怀城跟你说的?”
秦菲对上夏栀的眼睛,双眸里满是狠厉跟嫉恨,但是却因为夏栀的这句话,眸光动了动,但也只是不自然了一刻,随即马上就恢复如常,镇定的很。
“你说的没错,就是怀城告诉我的。夏栀,你别以为只有你被他另眼相待,就算他一时鬼迷心窍追着你,可是总归我跟他十几年的感情,从小到大的情分还在,我对他来说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所以,他告诉我他因为你出了车祸,你有什么不信的吗?”
夏栀盯着秦菲看了一会儿,看的秦菲有点发毛,但是最终也只是冷淡的笑了一下,没有说其他,转过脸没有再看秦菲。
秦菲因为刚刚夏栀的话,弄得她也没有了继续咒骂夏栀的心思,蹙了蹙眉心,似是有点不爽,不过这回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倒是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