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我们谈一笔交易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你到时候可以跟法官去说。”
夏栀不甚在意的说了一句,秦菲的那点心思不难猜,只不过....苏颖雪出现在那里,是凑巧还是....
夏栀潜意识里,是不想将这个之前很单纯的小姑娘,往不好的地方想的,毕竟苏颖雪不是秦菲。
秦菲一听夏栀的话,咬了咬牙,因为杨胜没有杀夏栀,所以她不确定,最后夏栀会不会安全无恙的回去,如果夏栀什么事都没有回去了,那么她怎么办?
就算是她笃定了夏栀没有证据,她在绑架这件事上,也不过是个受害者,可是并不确定杨胜到底会不会把有关自己纵火的证据,捅出去。
看杨胜的样子,还真的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也没有将秦家放在眼里过。
秦菲的眸底翻涌,随后似是做了一个决定,原本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秘密,现在也只能说出来跟夏栀作为交换。
“夏栀,不如我们谈个交易。你没兴趣知道我的目的,那你总有兴趣知道关于你失忆之前的秘密吧....”
秦菲的一句话,果然,让夏栀整个人动了起来,她双眸看向秦菲,“说,你知道了什么?”
秦菲见夏栀这个反应,心里松了一口气,瞧,人都是有弱点的,而对于夏栀来说,想必她失去的记忆,对于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而秦菲不知道的是,对于夏栀来说,失忆之前,不就是姐姐的秘密吗?正是她想要知道的。无论是关于实验室的,还是关于那支笔的,总归,她都想要知道。
秦菲敛了敛眸子,随后想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刚刚被杨胜带出去打针的时候,清醒过一次,杨胜对我没有什么防备心,许是以为我也不可能醒过来。
杨胜似乎是接了一个电话,也不记得说了什么,不过他说你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不然不会不去找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送了你一支笔的,对你很重要的人吧....”
说道这里,秦菲冷笑的看着夏栀,见她这副严肃紧张的模样,秦菲心里已经有了底气,接着开口说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夏栀的眉心紧蹙,无疑,秦菲带来的这个答案,确实能解开她心里的一个疑惑,最起码顺着找过去,能解开谜团的重要线索。
“说出你想要谈的交易,你想要什么?”
夏栀知道,秦菲故意说到了这里,看来是听见了杨胜说的那个人是谁,哪怕是一个人名,对于夏栀来说,都值得赌一次,因为没有什么比找到姐姐,弄清楚真相更加重要了。
而秦菲也是这么想的,没有达到目的之前,又怎么可能告诉夏栀?
“我被绑架的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情,不要起诉我,虽然我并不怕你,你也没什么证据。可是....我不许你在怀城面前提起,永远都不可以......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好,我可以答应你,你现在就可以说了。”
夏栀答应的爽快,毕竟对于她来说,秦菲这种角色,她以后回到欧洲之后,根本也不会遇见。如果真的能换来姐姐的消息,那对于夏栀来说,还真的是笔好交易。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绑架的策划,还有将姐姐比如绝境的人,是杨胜。还有就是....杨胜幕后的那个家主,夏栀不知道,他们抽走自己一管血的目的,又是什么....
秦菲见夏栀答应的爽快,心下放松,但是还是有点怀疑,出于谨慎,她当然不会现在就说。
“等你有命活着出去,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要在你跟警方说明了,一切与我无关,我也是受害者之后。”
秦菲也不蠢,只要夏栀跟警察这样说了,那么也就可以结案了,一切与她无关,夏栀也不能告诉江怀城。
就算夏栀重新告诉了,又有谁会信?只会觉得她是被绑架弄出了精神错乱,毕竟推翻自己的口供,前后不一致,本身就不会给人带来信任感。
而且,秦菲想到了杨胜说的那个人,不由蹙了一下眉心,随即又松开了,总归,她是有张底牌的,老天还是向着她这边的....
夏栀听了她的话,也没有再多言。却想到了什么的时候,五指攥紧,心忽然有点慌。
....
另一边。
“江总,这就是夏家了。”
江怀城带着贴身的保镖,走向了夏明的别墅。而他的人这会儿也在另一边有了搜索的眉目。
既然已经查出来,夏栀的车子从夏家离开之后,就被人动了手脚 ,那么就说明,夏家的人里,一定是有跟杨胜有关系的人。
那么,江怀城觉得抓住这个人,好好审一审,这算是效率最快的能找到夏栀被关在哪儿的方式。
“叮咚——”
夏雨晴今天一个人在家,她的脸色不是太好看,苍白着脸,浑身是难受的,门铃响了之后,也没有佣人去开门。
夏雨晴不满,也不知道家里养着的两个佣人,这会儿不去开门,到底去了哪儿?
最后,只好下楼去开门,等走下去的时候才发现,客厅已经空了下来,一个人都没有。
夏雨晴只当是王悦或者夏曦薇没有带钥匙,她直接开了门,刚要发牢骚说几句,入眼却看见了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
夏雨晴盯着江怀城看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请问你找谁?”
江怀城的眉眼冷淡,没有开口,而他身后的保镖率先开了口,“王悦,夏明,夏曦薇,人在哪儿?”
“你们找我爸妈还有我姐?你是....?”
夏雨晴看着江怀城周身名贵的西装,还有身后跟着的保镖,保镖的态度很恭敬,一看眼前的这个气质矜贵冷峻的男人,就身份不凡。
她张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好看的男人,不由心跳的有点快,但是听见他要找夏曦薇的时候,眼里还是有了一丝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