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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银 春雨驯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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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原篇(二)
      「阿银他是谁阿?」晴太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询问走在旁边的银时,看着眼前哪个橘红色头发的少年,光是走在他后麵就让他不寒而慄。
      「啊啊,你说他阿……」银时抓了抓头发「大概就是海o王里面的王下七武海吧。」银时看着走在他前面的神威,从刚刚感觉开始就觉得神威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明明下船进入吉原前都还好好的。
      「那阿银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晴太看着穿着相同的两人
      「我啊,我就是在他手下打工的打工仔。」
      「是喔……」晴太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脑子里麵还在消化银时说的话。
      「七武海不是海贼吗……等一下!」
      晴太停下了脚步。
      「你们是海贼!?」
      「正确来说是宇宙海贼。」银时伸出食指纠正。
      晴太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以为遇到了一个好人,结果那个好人是个海贼,还被一个王下七武海给逮住要被送去给凤仙当伴手礼———
      晴太停下了脚步,有些害怕的想要逃跑。
      「我啊,虽然不杀小孩,但我还是会打残不听话的孩子喔。」属于少年清脆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内容是真的让人不寒而慄,刚要踏出的脚又收了回来,只能紧紧的依靠着银时走路,深怕神威随时会衝上来卸掉他的胳膊腿的。
      「神威君你这样很容易把小孩子吓到有心里阴影的。」银时拍了拍晴太的背「不要怕,我会努力阻止让他只把你打到半残的。」
      「这样并没有比较好好吗!」
      就这样银时一路陪着晴太拌嘴嘴一路到了凤仙的面前。
      「呦!凤仙老闆。」神威笑着走进华美的和室,笑着跟跟坐在主位上的凤仙打招呼。
      银时则带着晴太走在后头。
      「你就是为了去把丢的狗找回来,所以才放老夫鸽子是吗?」凤仙看着跟在后头的银时。
      「毕竟管好宠物是饲主的责任嘛。」神威笑眯眯的的说,并且坐到了旁边的位置。
      「阿,我帮你带了礼物过来。」神威像银时招手让他把晴太带过来「不知道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银时带着晴太走到了凤仙面前,眼前的人他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以前凤仙还在春雨的时候就有见过他几次,似乎看起来比以前老了很多,但精神依旧是看起来不错的。
      「你就带这个骯脏的小孩过来?」凤仙挑眉大笑「我要这个脏兮兮的小孩干嘛?」
      「嗯?他可是你心爱的娃娃日轮的儿子喔?」神威接过一旁侍女递过的饭桶努力的扒饭。
      「你今天来,是为了代替元老院的人来看看老夫有没有老到动不了吗?」
      「嗯、应该吧,不过窝是听说师傅你多落了,想来看泥多落到什么程度了。」神威扒着饭有些口齿不清的说。
      「哼。」凤仙没有在意神威的无理,他也知道他这个徒弟的态度就是这样,他只服从强者,倒是那个人类……凤仙将眼神看像银时。
      他挺意外的,一个人类能在神威手下撑这么久。
      一个冷冽的眼神让银时有些不自在,就当他抬起他的死鱼眼四目相交的那一剎那,凤仙已经出手了,爆发弹射力的速度只能让银时堪堪推开晴太而来不及做任何动作。
      『碰!』的一声,银时被打了出去,巨大的声响并没有影响神威吃饭的心情,倒是一旁的阿伏兔稍微动一下却也没有马上过去。
      「阿银!」晴太大声的喊,看着被打飞出去的银时他只能跪坐在一旁看着。
      「咳、咳咳······」咳嗽声从雾气里传来,只见银时一边摀着胸口一边走出来。
      脚步有些虚浮,但还是摆好了架式,凤仙大笑。
      「哈哈哈哈!不错!能挡下我一击,以人类来说很厉害了。」凤仙一双眼睛锐利的看向银时,但那个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银时将嘴里的血沫吐掉,腥红的双眼看似毫无干劲的样子,但眼底却闪着锐利的光芒。
      「眼神不错。」凤仙转身正准备要坐回去。
      「喂。」银时喊了一声,当凤仙回头时银时已经衝到了他面前一跃而起,想趁着凤仙还未回神时踹在他身上,却还是低估了夜王的反应能力。
      纵使现在的他沉迷于酒色,也没有落下身手,还未落下的脚被凤仙抓起,顺着力道直接把银时丢了出去,又是一声巨响但这次的银时并没有像刚刚一样被迫撞在地,而是及时调整飞出去的姿势,双脚落在墙上,抽出刀以墙壁当作跳板,利用作用力弹跳再次往凤仙那攻去。
      凤仙裂嘴一笑竟是徒手抓住了银时的刀,并且顺势往他那一拉,银时松开了手及时脱离凤仙的掌控,落在地板上,而手中的刀已经被凤仙丢了出去,整把刀近乎一半被嵌进了墙内。
      银时抽出了伞正准备再攻时偷偷地朝了晴太使了一个眼色,再次向凤仙攻去,还未读懂银时的眼神,就被一隻手给了拉出去,回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定眼一看看那个人不是别人,是月咏。
      「啊!你们好狡猾!」神威有些不满,却也捨不得放下手中的饭桶,他是渴望战斗没错,但手上的饭比战斗似乎来的更吸引人。
      等到他终于吃饱了,才心甘情愿地放下饭桶加入他们的缠斗中,一旁的阿伏兔则站在一旁,对着三人头痛,他是注意到了月咏将人偷偷带走,但现在这边的状况比起人跑了还要严重,加上现在那个战斗狂团长也加入了缠斗,事情又更加麻烦了。
      银时用眼角的馀光瞄到原本坐着晴太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银时送了一口气,也就是这一分神直接被凤仙一个拳头揍了出去。
      既然人已经走了,银时也没有继续战斗的理由了,所以他只是做个简单的防御正当他准备要接受碰撞时,一个人先拉住了他,才没有被丢出外面。
      那个人不是别人。
      是神威。
      他也仅仅只是做了抓住这个动作,因为他这个动作银时听见了自己骨头硬声声被拽断裂的声音。
      原本不会那么严重的伤势,因为这样变得更严重了。
      「啊!」银时咬紧了唇,除了左手被神威紧紧的握住,其他身体只能无力的半跪在地板上。
      正当凤仙要要继续攻击的时候阿伏兔出手了,拿出伞挡在了两个人中间。
      「嗨,好了别玩了。」阿伏兔挡下了凤仙的攻击「刚刚跟白夜叉打就算了,现在可是同族相残阿。」
      「我最讨厌的就是同族相残了。」阿伏兔一双眼睛看着很无神「夜兔已经很稀有了,都快要濒临绝种了,即使遵循着自己血液里麵的战斗基因,也不该对同族下杀手吧。」
      「阿伏兔,你很敢喔,不是都少一隻手了吗?」神威松开银时的手,听到神威这样说,此时的银时才发现阿伏兔的左手是空的。
      「啊啊,没办法,我就看不得同族相残。」
      「给个面子吧?凤仙大人?」阿伏兔收起了伞「看在我都少了一隻手的份上?」
      凤仙冷哼只是收回了手。
      「神威你养的狗,若是獠牙还没拔下来,迟早会反噬。」凤仙整理了下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我养武士先生本来就不是为了拔掉他的獠牙呀。」神威松开了银时的手任凭他倒在地上。
      「哇啊!」失去支撑力量的银时促急不防的倒在地板上。
      「神威君?很痛喔?」银时大声的抗议「阿银我这个老骨头都听到喀喀喀在抱怨的声音了喔!」
      「是吗?那我帮你乾脆一点直接喀喀两声怎么样?」
      「喀喀两声是怎样?蛤?你想对阿银的老骨头做什么!?」
      「武士先生还不起来吗?」神威蹲在银时身旁。
      「不要啦不起了,阿银我有小情绪了,不想起来,全身都好痛。」银时躺在地上耍着无赖「如果你给我一份巧克力巴菲或是草莓蛋糕的话我就起来。」
      「嗯?那我看你乾脆永远在这里长眠好了———」
      「我错了我错了阿银我马上就起来!」接着就挣扎的要爬起来。
      「神威君阿,你这样不体贴的话会交不到女朋友喔。」爬起的银时坐在地上。
      「那怎么样纔算体贴?」神威坐到了银时的旁边,一脸认真的问。
      「那个啊,jump的男主角不是看到受伤的人都会很温柔的问有没有事情啊,或是把人扶起来啊之类的。」
      「武士先生需要我扶吗?」
      「不,请饶过我仅存的另外一隻手。」银时斩钉截铁的拒绝了神威的好意。
      「那我该怎么体现我的温柔?」
      「你?温柔?」银时嗤笑一声「你忍着不要把人打死就是温柔了吧。」
      「那我对武士先生很温柔阿。」神威笑着说。
      「是阿是阿,如果待会能吃到特大号的巧克力巴菲,阿银我会觉得你更温柔喔。」银时直接开啟了懒散模式。
      神威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不知道在想甚么。
      「好就这么办吧!」
      「什么就这么、啊痛痛痛!!!」还没等银时回神神威已经跟扛沙包一样扛起了银时放在肩上,伤口挤压的疼痛让银时完全说不出话。
      「团长你这样白夜叉只会更难受吧。」
      基于这十年的感情,阿伏兔还是开口帮银时说了点话。
      「欸?是吗?」神威抬头看着肩上的银时「武士先生你难受吗?」
      「废话!」银时被疼的呲牙咧嘴,话都是用挤的。
      「那怎么办?我换个姿势?」神威眨了眨眼睛还挺善解人意的问。
      接着就变成了一个相当诡异的画麵。
      银时看着在眼前放大清秀少年的脸,他感觉头更痛了。
      虽然这个姿势让他缓和了不少的疼痛,但看着一脸笑意稳稳托住自己的少年,他真的很想吐槽。
      「神威君阿……」银时叹了口气「阿银我啊,有时候真的很担心你呢。」
      「武士先生担心我吗?」神威低下头「那我会很开心喔!」那轻快的语调不难听出神威现在是多么的愉悦。
      「……阿伏兔啊,你怎么不吐槽团长他为什么可以公主抱一个大叔还那么开心啊!」
      「这个是团长的私人兴趣我管不到。」应该说我也不想管。
      大叔我啊已经少了一隻手了,不能再少另外一隻了。
      阿伏兔看着被公主抱的银时,叹了口气。
      至少团长现在看起来心情好一些了,我还是走吧。
      「团长,我先去安排住宿之类的事情吧。」
      「嗯!去吧!」神威点点头,心情好的不可思议。
      「喂喂!阿伏兔!阿伏兔!你别走阿!你吐槽他一下啊!」
      阿伏兔只给了他一个你加油的眼神,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剩下两人面面相覷。
      「神威君,我觉得你扶着我走就是最大的温柔了,你怎么不跟以前一样把我丢下来自生自灭?」
      「嗯?我以前是这么坏的人吗?」神威君抱着银时走出去「而且武士先生不是要我放过你的另一隻手吗?」
      银时语塞。
      「算了,你抱着就抱着吧。」银时放弃了抵抗,任凭神威抱着他往外走。
      该说不说,神威虽然身子看着纤细还尚未张开,但单单从他稳稳托住自己的手臂,其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那双手臂底下蕴含的力量。
      那双手蕴含的力量不知道替他杀死了多少的人。
      「话说我的手会受这么重的伤也是你的错喔,你得对我负责。」
      「欸?可是那隻手不是我弄断的阿?」神威歪了歪头,看起来有些委屈。
      「不管啦,对我负责。」银时心安理得的躺在神威的怀里,银时又比神威高上许多,头刚好是靠在神威的颈边,柔软的银白色头发蹭着神威有些心猿意马,从银时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不断的跳动他那根最纤细的神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是他所熟悉的杀意而是一种像是猫在抓的那种搔痒感,看着怀里的人全身放松的将自己交给他,莫名的很想要呵护他。
      呵护?
      神威停下了脚步。
      似乎对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惊讶。
      他最痛恨的不是弱者吗?大可可以像银时说的跟以前一样将他丢在那里自生自灭不是吗?
      银时看了看突然停下的神威,歪了歪头。
      「怎么?累了搬不动大叔了吗?」银时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神威低头湛蓝的双眼正好撞进银时视野,那双眼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过于清澈的双眼映照着银时乱七八糟的天然卷,让银时不由自主的想要逃。
      「既然抱不动了,那就放阿银我下来———」一边说着银时挣扎要下来,但抱着他的双手是一点都没有松的跡象。
      「武士先生你最好是不要动喔。」神威抱着他继续往前走,银时现在还是不明白神威到底在想甚么。
      「阿银我是手残了又不是脚废了。」
      「武士先生想要脚跟手一样残吗?好的没问题喔!」神威笑眯眯的说完就要把银时放下来,那架势感觉不打断一条腿是不会罢休的。
      「阿银我突然觉得好累阿!」银时听出了神威语气里的怒意,急忙抱住神威的脖子。
      不就想下来自己走吗?怎么还要打断我的腿。
      从进到吉原这孩子就怪怪的,一下心情差到不行,一下心情又好到不行,难不成是叛逆期到了吗?
      完了难道是刚刚偷吃糰子的事情被发现了吗?
      莫名其妙的温柔让他很害怕,他合理的怀疑这个暴风雨前的寧静。
      神威抱着银时来到了一间精緻的房间,许久未见日式房间的银时吹了个口哨,雅緻的房间点着灯,精美的屏风跟裊裊升起的薰香,高档的房间格局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铺了一张床上面放了两个枕头。
      「你们这是帮我安排陪睡服务了吗?」银时半开玩笑的说「我要那个胸很大,玩得起超s的大姐姐喔?」
      神威看向银时。
      「只有乾瘪的少年哦,武士先生。」
      这句话说出来让银时一愣。
      「不是吧?都下船了我为什么还要陪你睡!」银时大声的抗议,在舰上陪睡那就算了,因为那是不得已,现在吉原这么大一个地方就不信没办法让人一人一间。
      「阿伏兔呢!叫阿伏兔出来!」银时满脸的不满「阿银我又不是保母!还要陪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屁孩睡觉———」
      「我毛长没长齐武士先生又不知道。」神威难得没有生气,而是将他放到了一旁的坐榻上「还是待会武士先生想要自己亲自看看?」
      银时花了三秒才意识到神威在开黄腔,立刻换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你竟然对我开黄腔!你学坏了神威君!那个只会跟路o一样吃的神威君去哪了!」银时指着坐在旁边的神威说,还不知道从哪弄出了一条手帕咬着。
      「妈妈我才没有这样教过你喔!」
      「如果我有像武士先生一样的妈妈我大概会一直都是叛逆期吧。」神威笑瞇瞇的坐到旁边伸手脱掉了银时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这时候再乱叫的话就会被神威这小鬼牵着走了。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那都是血泪的教训。
      褪去唐装的银时露出了身上的伤痕,没有甚么大碍,多亏这十年来神威的训练让他的反应能力跟抗打能力都高上许多,真要说受伤最重的还是神威弄的。
      神威从旁边拿出了医疗箱,轻车熟路的帮银时包扎身上的伤口,是从什么开始神威会这么主动帮他包扎伤口呢———
      好像是因为有一次银时又被神威打趴在地板上,对着神威大喊大叫的要他负责的那时候开始吧,很意外的那次、可能是神威一时兴起吧,他答应了。
      就一直从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的习惯,只要受的不是太重的伤都是神威在帮银时包扎,反之亦然。
      两人都没有说话。
      可能是因为受到环境以及灯光的影响,安静的和式里麵总有一种莫名的曖昧。
      「说实话神威君,如果你想研究两个人脱光光打架的话你应该是要去找香香软软的女人,而不是调戏一个年近三十的硬梆梆大叔阿。」银时往旁边靠了靠,一双腥红的眼睛映照着神威清秀的面孔。
      「香香软软的女人太容易受伤了,武士先生比较不会坏。」
      「阿银我是什么充o娃娃吗!还比较不会坏!」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要因为阿银我是天然卷,想法也会跟天然卷一样整个捲起来喔。」
      「阿银我的性向可是跟黑长直一样直喔?我对乾瘪的少年是没有兴趣的。」
      「可是我对硬梆梆的武士先生可是很有兴趣的喔。」
      「拜託,我给你300圆你自己去隔壁开房间可以吗?」
      「300圆应该在吉原开不了房吧。」
      「那我不管,我又还没收到这个月的薪水。」银时边挖鼻孔边说「我就不懂了宇宙海贼的薪水怎么那么少?我们不是每天都在奔波寻找onepark吗?」
      「嗯.……大概都把发的薪水算在我的餐费了吧?」
      「就是你!你这个饭桶星人!薪水小偷!」银时捏了捏神威的脸。
      「唔、我还在长身体嘛。」神威拍开了银时的手委屈的说。
      「那你这身体长的真够久的,吃的东西呢?你的肚子是黑洞吗?你是宇宙黑洞吧?」银时东摸摸西摸摸神威的身体,除了精实的肌肉以外没有一丝的赘肉。
      『叩叩!』
      正当神威想要说什么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喂有人敲门了,赶紧去开门啊。」银时有些懒散的摆手打发神威去开门,神威也不生气,乖乖地就去开门了。
      神威拉开门,门外站着的一名低头半蒙面的女子,看样子是百华的人。
      「大人,凤仙大人找您。」
      「喔?是吗?」神威的呆毛动了动,也没有多做怀疑,很爽快的直接点头,临走前还不忘探头回房间交代几句。
      「武士先生!我出门一趟喔!如果让我发现你到处乱跑或是体验光溜溜打架的话,我就免费帮你开风穴呦!」
      「吵死了,谁跟那个色咪咪的法师一样,我叫白夜叉要也是犬夜叉好吗!」银时不耐烦的喊。
      「那我喊你坐下你会坐下吗?」身为眨了眨大眼天真的问。
      「你又不是青春的高中女学生,阿银我是白夜叉不是犬夜叉。」银时吐槽「赶紧的走,少在这边扯。」
      「那我走了喔?」神威看着躺在坐榻上的银时,后者只是随意的摆摆手完全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银时抬眼看了看门口,只见到神威的呆毛晃了晃就消失在视野里麵了。
      「餵你没听到我们团长刚刚说的吗?想害我啊。」银时做起身子穿上唐装「要是被他发现房间有女人,阿银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汝跟神威到底是什么关系?」月咏从天花板上翻下来。
      「蛤,阿银我就是一个王下七武海的小囉囉」银时单手扣着布釦「还是一个被控管糖分的糖尿病患者、人形抱枕兼保姆。」
      月咏没有理会银时的胡言乱语,看见银时扣不上釦子倒是很贴心的就走上前去帮银时扣上釦子。
      「晴太呢?」银时乖乖扬起头让月咏扣上领子的釦子。
      「已经安顿好了,明早就送他出去。」月咏灵巧的素手很快的就把釦子给扣好,眼前的男人感觉很不一样。
      明明只是一股素未谋面的孩子,为什么愿意拼上自己的性命去创造让他逃跑的机会?
      「你不是百华的头子吗?」
      「我所守护的不是凤仙,是日轮。」月咏站到了银时面前。
      「所以是日轮要保护那孩子是吗?」银时挖了挖耳朵「啊啊,原本想让她帮我倒酒的,没想到都有那么大的孩子了。」
      银时还是那副没干劲的样子,说实在的很难想象他也是宇宙海盗春雨的一员,更重要的是待的地方还是那个夜兔领军的第七军团。
      「晴太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别管了,毕竟你也是春雨的人。」月咏抽出烟管点上烟。
      「日轮让我谢谢你,保护了那孩子。」
      「既然要感谢我,那得拿出点诚意阿。」
      「你想要多少?」月咏拨出一口气,看着眼前一脸无赖的银时。
      「我啊,刚刚低血糖有个小鬼救了我一命。」银时起身拿起了伞掛在腰后「他救了我,我也得好好的感谢他才对。」
      银时咧嘴一笑「既然他的愿望是见他妈妈一面,那我拼上这条命也要让他跟他妈妈见一面。」
      银时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间。
      「有刀吗?」
      「给你。」月咏则从身后拋出了银时原本被凤仙钉在墙上的刀,银时接过刀掛在腰上,拍了拍自己的安心感来源。
      他不喜欢用伞,比起伞他更喜欢用刀,但因为常年偽装成夜兔的习惯,没有带伞反到会觉得怪。
      但即便如此在跟着这群夜兔东徵北讨也是始终如一配着刀,能用刀就决不用伞。
      他捨弃不了刀,也不能捨弃刀,那是他的生命,是他存活的依据,也是那个人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银时披上披风,穿好鞋子露出了一个贱笑。
      「而且听说他妈妈是一个超级~大美人,而且很有钱,再怎么样我也得见上一面,把他儿子偷拿的四十张万元钞票拿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