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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惊(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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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红
      穿着黑色外套的少年推开桌子起身,抬手摸着同桌的头发扶她坐下,“怎么没叫我?”
      他的手好烫,贴在她的脑袋上像是要将他的体温都传到她身上似的。
      他离得好近,她仿佛能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谭笑的脸轰地红了个透彻,她第一次被哥哥以外的异性抱在怀里,太奇怪了!
      顾妄看着坐在椅子上连脖子都红了的人,怒瞪了来找事的人一眼,离开前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等我回来带你去医务室。”
      在同学的起哄声中顾妄直接将人拉出了教室,直到走廊转角的厕所内大家才唏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早读。
      班主任在顾妄走出去后不久进了教室,见大家安静如鸡的样子还有些不习惯,打量了一眼教室清了清嗓子问:“顾妄呢?”
      谭笑捂着肚子看向老师,见老师盯着自己才明白是想她回答。
      “他去厕所了。”
      没一会顾妄就提着校服回到了教室,大概是校服外套不小心被弄脏了,他嫌弃地扔在桌上,扶着谭笑举手报告老师:“老师我同桌肚子疼,我陪他去医务室看看!”
      老师甩了甩手,示意他们早去早回。
      肚子痉挛一般痛起来,谭笑揉着发痛的肚子面色有些苍白。
      顾妄见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在楼梯口直接将她抱起,俊脸皱了皱,问她:“吃什么长大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就像是抱怨,也没等她回答,颠着她走下楼梯。
      吓得在他怀里的谭笑紧张地攥着他的衣服,生怕他这大大咧咧的动作把她弄摔了。
      顾妄被她不信任的眼神气笑了,磨着牙嗤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到医务室时,校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医务室内空荡荡的。
      顾妄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将人放到诊疗床上后直接去柜子那拿了跌打损伤的药水。
      谭笑靠在墙上,刺眼的阳光刚好从窗户那照进,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
      “你!···你干嘛!”
      衣服突然被人掀开,露出白花花的肚皮,腰细到顾妄怀疑自己能一手揽过。
      她的反应有点过激,瞪大了眼睛瞳孔有些颤抖。惊的顾妄退了两步,手上拿着药瓶眼皮低垂看着她,清了清嗓子开口:“我说谭笑歌同学,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脸上带着痞笑。
      谭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站在她眼前挡住了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背后仿佛他的头发都会发光。
      少年眉眼冷硬,可手上的动作不知道有多少温柔。
      他的手心好热,贴在她的小腹上热的快要将她融化。
      “可、可以了···”
      谭笑结结巴巴地将攥着的衣摆放下,经过他这么一揉肚子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看她红着一张脸,就连耳垂都充斥着血色,像草莓味的软糖。
      顾妄撇过脸,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转移话题一般问她:“还能不能走了,要上课了。”
      他说完,课间铃还真的响起。
      谭笑蹿下诊疗床,紧张地绞着手指点头。
      大概是谭笑的热情友爱打动了顾妄,他居然在一次月考过后给了她一本笔记。
      天呐,她从来没见过这人上课写过笔记,也没觉得他在认真听课。
      可这人居然是全年级第一的学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吗?
      谭笑趴在桌上感叹着这世间的不公平,悲春伤秋的同时得到了同桌的一个暴栗。
      “起来,占了我半张桌子,要造反啊?”
      她的手臂越线一般嚣张地放在他的课桌上,谭笑还不知悔改地扒拉了一下桌面,傻气地冲他笑笑。
      顾妄有一瞬间的怔愣,下一秒又抿着唇将她的手臂推开。
      “无情。”
      谭笑嘟囔着,继续趴在自己桌上委屈。
      却在她没看到的角落,少年看着自己的手两指捏了捏,仿佛在感受刚才捏着她手臂的感觉。
      怎么能有男生每天都这么香,皮肤又白又滑,跟个娘们似的。
      而他,好像对这个小矮子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顾妄头一次在上课时坐的端正,右手捂着自己的心脏,感受着不一样的跳动。
      他不会是gay吧?不会吧?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这人上课怎么都不消停,屁股扭来扭去的,腿都要碰到他的腿了。
      顾妄忍着躁动过了一节课,倒是谭笑莫名地看过来,像是在好奇他今天怎么不补眠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顾妄气急败坏地出去,走出教室的步伐有些慌乱。
      谭笑还真被他这一副不要脸的言论给弄懵了,虽然他长得确实不错,可自称帅哥也太不要脸了吧。
      而且他干什么这么生气,大声到周围的同学都转过来看他们。
      “吵架了吧。”
      “顾妄脾气真差。”
      “也就谭笑歌同学忍得了他了。”
      同学们窃窃私语,谭笑舒了口气将笔记本拿出。
      上面鬼画符一般的东西她自己都看不出来是什么,一个个化学方程式为什么这么难啊!
      谭笑趴在桌上感叹,后颈猛地被冰冷的东西碰上。
      “我操!”
      “说什么脏话,”她的同桌拿着两杯奶茶皱着眉看她,“不是说想喝四季奶青,七分糖少冰的,拿去啊。”
      谭笑傻愣地接过,她就早读的时候嘟囔了一句,这人怎么听到的?学霸的记性果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