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nph]他们的玩物

  • 阅读设置
    分卷阅读59
      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想让玖的眼球被男人当成观赏品把玩在手中,她很清楚惹怒眼前的男人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但那一刻,某个瞬间,玖从假山上跳下来的身影模糊了眼眶,她知道的,她很弱,也无力反抗,甚至成为这几个男人胯下随意亵玩的宠物,可那琉璃般的水晶瓶里,装着的是曾经很认真注视她的某种情感。窗外最后落山的阳透过斑驳瓶身折射出来那一刻,她花了巨大的勇气。
      奔向窗边,把瓶子朝着外面扔了出去。破碎的玻璃声响,半人高的草地掩盖住了她想保护的一切,保护了他失去的东西不已那种可笑的方式被泡在福尔马林里把玩,但是她呢。
      秋安纯听到了身后男人阴沉的语调。
      “你果然和他认识,真有趣。”
      他步步靠近,地板发出清脆的踩踏声,每走进一步,他周围的景象仿佛都在被无形的东西往后拖拽,他轻轻说了句。
      “那野种的眼神...很疯狂呢。”
      看着你的时候。
      “真令人害怕。”
      真有趣。
      “你养了个不得了的怪物。”
      青佑口吻很轻,飘飘的没一点重量,确实笃定的口吻,秋安纯慌张的往后退着,布满细汗的额头粘着发丝。
      “我真不认识他,我只是看这眼睛很恶心...我...”
      她越说越吞吐,自己都觉得可笑,忙迈腿逃亡,但来时路上被裴寒亵玩过一次腿还很酸,跑得不快,只能跌跌撞撞在走廊里乱窜。大门已被反锁,她开了很多间房门,身后的步伐越来越近,秋安纯害怕的随意躲到一间房的床底下,捂着嘴不出声。
      她全身克制不住的颤抖,鸡皮疙瘩跟着往外冒,她不敢想象青佑会做出什么来,一旦知道,极有可能会成为玖的把柄。又或者,以他喜欢捉弄人性的恶劣性格,会反过来要挟她亲自让挖出玖的另一个眼球也说不定。
      一想到这,秋安纯浑身刺骨的冷,她蜷缩在床底,听着外面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从看着门缝外停留住脚的影子,接着他旋转门把开启了一条小缝,环视一圈屋内没见着人然后关闭了门,脚步又逐渐离去。就在秋安纯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睡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一瞬,房门再次被开启,男人轻声笑着,弯下身来,注视着床底下躲着的女人。
      她惊恐,惧怕,全身瑟瑟发抖,豆大的泪涌出眼眶,手里捏紧手机,多无助啊,她身上每一个颤栗的毛孔都能让青佑愉悦。
      “你在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他说完,伸手拽住女人纤细的脚踝把人往外拖,很轻易的拖了出去,抱在怀里,顺着她齐肩黑发。
      床上,秋安纯一丝不挂,四面八方的墙壁都有接近十个摄像头,它们追随着女人的身体贪婪捕捉,她的手腕被很专业的手铐拴着,只剩下双腿自由,青佑把玩着一旁的架子,抬手搬到床上,是很怪异的器具,前端插着假阳具,他轻浮笑着,把那器具塞入了秋安纯的穴口。
      女人娇嫩的皮肤,无毛的嫩穴,顿时塞入了硕大的假阳具,秋安纯吓得哭出声来频频往后,青佑翻身坐了上去,禁锢住他的下半身后,按动开关,假阳具开始自顾自的往里抽送。
      “啊啊啊....不要!”
      她惊叫出声,花瓣微微颤动,假阳具插入的瞬间便以最快速度抽送起来,假阳具尖端很大,顶在穴里,滚烫的好像要把她的穴肉给烫伤,秋安纯慌得落出眼泪,青佑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因为害怕还频频哭泣的双眸。
      “没玩过么?这叫炮机,能让你爽的。”
      “小骚货,等下把你拍下来送给巫马家那群男人看。”
      “你的野狗,叫什么来着,玖?”
      他似笑非笑抚摸着女人的大腿,她的脸瞬间苍白,慌乱的摇了摇头。“别!别!我求你,我求求你。”
      小穴紧紧含着假阳具,抽送时带出大量淫液,从花穴口落在纯洁的白床单上,青佑满意女人的花穴如此敏感,抽送了十几下就开始大量涌出粘腻的淫液,被男人调教后的身子又浪又骚,被炮机干的失去理智,扭腰往上躲,视觉却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青佑摸了摸她的脸,胯下巨物肿胀起来撑的老高,他释放出阴茎,硕大的棍棒戳在她的小腹上,女人身姿太过娇小了,被男人坐在腰际都像是要被压折了,身后还有个炮机像马达似的快速插干着逼,男人的鸡巴甩在女人的小腹缓缓摩擦,柱身粗壮且长,阴筋盘旋着实吓人,光是这样的淫靡刺激的景象,男人看了都会下体一紧,恨不得插进骚逼里把人干死。
      “你说说你,怎么光着屁股就被带来了。”
      “被人抱在怀里插着穴玩,知不知羞啊。”
      “你的玖看了,都替你羞的把眼睛都抠出来了呢。”
      他讥嘲着声音,缓缓抽送着棍棒,移到她胸前那对绵软白嫩的双乳处,马眼刺激着奶头,缓缓摩擦着。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了...我求求你好不好。”
      如此被人玩弄凌辱,非要把罪过怪到她身上,秋安纯临近崩溃,抽泣着求饶。红肿的眼眶一脸祈求者盯着男人。
      “不行噢,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