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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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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知道(高h)
      这个人喜欢他。
      那孽根不知足地顶弄她,她抬手抱他的瞬间,双腿没了支撑,就有些软软地散下,却仍旧抽出意识尽量屈膝收拢在胸口,双腿随着性器冲撞一抖一抖。
      妙寂将她红着脸的情态尽收眼底。他每挺动性器,她就随着那动作仰头微蹙起眉,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嘴唇微张,那甜腻的呻吟就泄了出来,瞧得见那红嫩的舌尖,好似在邀请他吻一吻。身子抖得不行,却乖乖倾身搂抱住他,迷糊中微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又是纯情又是大胆,写满了他想也不敢想的情意。
      怎么会这么乖,她居然真的喜欢自己。
      “妙寂……妙寂……喜欢……啊……!”那体内的性器不断往深处顶,往她的软处撞,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硬物上怒涨的肉筋,入得那样满,在她紧窄的穴里碾磨。
      她还记得上次妙寂说叫出来,他喜欢听,于是这一次她诚实又直白地叫出来,每一分感受她都叫他知道。
      “唔……好深……舒服……很舒服……”那甜腻的抖得不成调子的低吟一句句落入妙寂耳中,妙寂难以克制,又加快抽插起来,那孽根十分留恋那湿热的花穴,每次抽出一半就迅速地堵回去,好似片刻都不能离开这副身子。
      妙寂望着她,咬她泛粉的耳垂,喘着气道:“你总是撩拨我,阿桃。”
      “没、没有……”她迷茫地反驳道。
      而耳朵处被他一双唇轻轻地吻上,又用牙齿细细地咬,不轻不重的磨人力道,她皱着眉正不知所措,妙寂重重一吮,她立刻趴倒在妙寂肩头无力地叫,花穴不受控地一缩,妙寂闷哼一声,没忍住又情色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太紧了,阿桃。”
      木桃低低啜泣,委屈道:“唔……妙寂……太奇怪了……耳朵别、别咬……”
      “那你要我咬你哪里?”妙寂恶意地反问道,木桃大脑混混沌沌,居然真的在想这个问题,半晌她搂着妙寂,费力睁开一双眼,望着他隐忍的神情,直白又无辜:“胸、胸……你、你不是最喜欢咬那儿了吗?”
      妙寂受不了,再度将她压下去,不许她抱,捏着她的膝盖往两侧分开,抓住她两条腿盘上他的腰胯,同她十指相扣,一面用力顶进去,一面倾身狠狠咬了那酥胸几口,拉扯着那嫩红的乳尖道:“阿桃,你既知道我喜欢咬你哪儿,怎么以前不说?”
      木桃闭着眼哭叫:“妙寂……!唔……我……我……忘了……啊……!”
      “睁开眼看着我,阿桃。”妙寂松开她的乳,低头吻上她的眼,湿漉漉的触感落在眼睛,妙寂退开来,木桃下意识地睁开眼,她眼尾飞红,真如带露的桃花花瓣一般。
      妙寂见她睁眼,这才重新张口咬上那酥乳,拉扯着那绵软的乳肉,冷清的眼写满欲望,一瞬不瞬地盯着木桃,势必要叫她看看他是如何喜欢咬她的。
      她脸红心跳地望着他,看他淡红的唇吻上那雪白的乳肉,像是吞吃香甜的白玉糕一般,缠绵地咬,那满含情欲的丹凤眼似是在挑逗,由下至上仰望着她,好似臣服一般,可她、她分明才是被他拿捏的那一个。
      妙寂、妙寂这样好惑人,她几乎移不开眼。胸乳上那又痛又麻的快感令她低叫着,妙寂扣着她的十指,按在床褥上,被强势控制的感觉一点也不令人生厌,反倒令她更为动情,花穴忍不住更加绞紧了那孽根。
      肉体那暧昧的拍打声,妙寂吸咬她乳肉的吞咽声,她只觉浑身发烫,软绵绵地呻吟着,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看他强势又动情的模样,不觉口干舌燥。
      “渴……唔!……妙寂……渴……”她哭叫着,妙寂从善如流地松开那被吻得通红一片的乳,从善如流地吻上她的唇,津液交换,他轻声问:“还渴吗?”
      “渴……还、还要……”她黏黏糊糊地同妙寂讨吻,纠缠着他半点不想松开那张唇。
      花穴被那人狠命肏弄着,大腿根部红了一片,子孙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些微的疼痛和饱胀的快意,她像那柔软的藤缠紧了那古朴的树,肉体碰撞的滋味叫她着迷,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溅出花液,原是她又颤抖着泄了身,可怜地叫着妙寂的名:“啊……到、到了……慢、慢点!妙寂……呜呜……”
      “你这样哭,怎会不渴呢?”妙寂放缓了攻势,浅浅地抽动性器,木桃大喘着气,唇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吻,满面泪痕,浓黑的睫毛沾湿,更衬得双眼含情脉脉,这副被狠狠疼爱够的模样当真让人瞧了就脸红。
      妙寂看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欲。
      木桃知道每次欢爱到后头她都会受不了地求饶,她承受不了妙寂汹涌的欲望。可是她就是喜欢妙寂占有她的滋味,哭叫也好,疼痛也罢,都是妙寂予她的无上快意,换了人就不行。
      她只愿缠着妙寂,也只准妙寂要她。
      没有别人,也不许妙寂有别人。
      她受不了,但是也愿意竭力去承受他的欲望。
      因为她亦对他有欲望,她喜欢看他动情的模样,喜欢他漂亮的身躯,喜欢他或克制或强势的肏弄,喜欢他在她的身体里。
      以前她不明白,她梦里有他便是她心中潜藏的欲望,她早就喜欢妙寂了,她这样迟钝,即便梦见了他,也强行压制住那最赤裸的想法。
      现下她懂了,喜欢他便想同他合二为一,喜欢他便想同他做些快乐又隐秘的事,不必遮掩,她喜欢他。
      “唔……是你叫我哭的……你、你分明也喜欢瞧我哭……”她不服气,又仰头想吻他,一面道:“妙寂……我渴……”
      “阿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妙寂的心直跳,没忍住又大力抽出性器,猛地全根没入。
      “啊……!你、你……难道你不喜欢吗?”木桃刚泄了身,身子软的不得了,连绵的快感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撞,却还是不甘示弱地反问。
      “你说呢?”妙寂深深瞧她。
      “就、就是喜欢!”她喘着气大声道。
      妙寂低头吻上那张唇,含糊道:“你也知道,我喜欢。”
      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接连不绝,她颤抖着呜咽,眼睛被泪水糊满,睁都睁不开,妙寂的声音低低哑哑,她听不太分明。
      “你怎样我都喜欢,阿桃。”
      “啊……妙寂……慢、慢一点……啊!……”过于频繁的抽插终于叫她受不了地求饶,她断断续续地说话,声音不受控地低低高高。
      数百下的抽插后,妙寂终于咬着她的唇泄在了那柔软的身子里,微凉的精液同蜜液搅在一起过于多而使她受不了地皱眉哭喘,那孽根堵在那儿,花穴里尽是些黏腻的东西,妙寂竟还不想就此放过她。木桃无力地挣了挣,手却被紧紧扣住。
      “阿桃,你说了不求我的。”妙寂轻轻笑开,吻去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