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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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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六(9)猎物
      “本宫觉得,将林家小姐许为安王侧妃,倒也不算辜负了这段佳缘。”,林玖似笑非笑的看了娴妃一眼,却转而问道:“安婕妤觉得如何?”
      安婕妤连忙应声,“嫔妾觉得甚好。”
      林玖摇了摇手里的团扇,又故意露出些迟钝的惶恐之情来,“娴妃姐姐不会怪妹妹自作主张吧?”
      娴妃被林玖的做派恶心的不轻,加之那林家小姐在京城声名狼藉,倒也算符合了她的要求,故而她现在只想赶紧把人都打发走了。
      “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娴妃的笑是毫不掩饰的虚假,“姐姐觉得妹妹说的也很在理,不若就这么办吧,在座的诸位可还有异议?”
      一时间,妃嫔们又俱都低头认真的喝起了茶,林玖在心里笑了起来,不等娴妃逐客,就站起了身,“既然事情已有了定论,那妹妹就不叨扰姐姐了。”
      这下,娴妃连假意的客套话都懒怠说了。
      及至出了娴妃的寝宫,谷雨才忍不住问道:“娘娘,您为何要推荐林岐大人家的小姐?”
      林玖坐在辇上,撩起薄纱的一角,对着谷雨笑道:“你觉得为何皇上会挑这时候给安王赐婚?”
      “娴妃娘娘不是说要办些喜事,为皇上添福么?”
      林玖朝谷雨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待谷雨凑到了林玖身旁,林玖才小声说到:“皇上是怕本宫想红杏出墙呢。”
      谷雨一惊,连忙说到:“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林玖笑了一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皇上才是最了解本宫的人呀。”
      若是按照原剧情,林玖这时候确实会想着同安王旧情复燃,但没多久皇帝驾崩之后,贤王得势,她又转投贤王的怀抱。
      但她刚同新皇勾搭上不久,这新皇又被安王斩落王座,她又不死心的想再讨好安王,自然是被彼时已经迎为皇后的女主打入了冷宫。
      只能说她是个又蠢又坏的钻营小人,林玖刻薄的评价着自己,却又不免伤怀起来。
      “也是个可怜人啊。”
      谷雨似乎是听见了自家主子在喃喃自语,“娘娘,您说什么?”
      言泽进了凤栖宫内殿的时候,林玖尚在小憩,天气炎热,身姿曼妙的少女只穿着单薄的纱裙,侧躺在贵妃塌上。
      摆放在宫殿四角的冰块是按最高份例供应的,绕是如此,熟睡的人额角上依旧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言泽本来只是想来讨要一个原因,但此时,他却发现他似乎可以做的更多一些。
      比如,将她额角的汗渍轻轻揩去,光滑细腻的宛若上好的羊脂玉的肌肤在指腹下一点点划过。
      若有似无的橙花味道仿佛在引诱他再靠近一点,于是他又将粘在颈间的发丝拨开,指尖落在锁骨中间的凹陷处。
      纤细修长的脖颈胜过仕女图中的丹青妙笔,言泽勾勒着锁骨弧度的力道却有些失控了。
      将林玖从睡梦中惊醒的是一只忽然从黑暗中窜出来的野狼,散发着幽光的眼睛仿佛将要将她拆之入腹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而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这双眼睛真正的主人,在林玖完全清醒之前,她的手已经先一步挥向了这个冒犯她的登徒子。
      “啪——”,一声脆响,却不是林玖赏了言泽一记耳光,而是言泽猛地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林玖用力的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巨大的力道桎梏的动弹不得。
      “娘娘不若先回答本王一个问题,”,言泽的嘴角挂着笑意,而这笑意却莫名的让人发寒,“玉坠呢?”
      林玖尚在说实话与糊弄言泽之间犹豫的时候,言泽却仿佛看穿了林玖心里的小九九,他的手虚虚的环着林玖的脖子,“娘娘最好实话实说。”
      这句话仿佛激起了林玖的反骨一般,讥讽到:“在此之前,王爷得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王爷将那玉坠给本宫,是意欲陷害本宫,还是对本宫余情未了?”
      言泽感受着指腹下血脉的搏动,不答反问:“是前者如何?后者又如何?”
      林玖弯了弯唇,透出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魅惑,“无论是何者,本宫都会告诉王爷,那玉坠已寻到了一个好去处,王爷可以放心了。”
      好去处?言泽能想到的林玖口中的好去处只有那些每日天亮前运出宫墙的泔水桶。
      “娘娘真是好胆识。”,言泽忽然松开了林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林玖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猎人的欲擒故纵成功的让猎物放松了警惕,林玖刚站起身,却忽然被言泽抱了起来,床榻的位置很好辨认,在她尚来不及做出更多反抗时,她已经倒在了床榻上。
      言泽顺手扯过垂下的帷幔,将林玖的双手缚在了头顶,“你疯了吗!?”,林玖顾不得什么仪态,边用力的挣扎边大声骂道。
      “不,”,言泽轻而易举的制住了林玖不轻不痒的抗议,“我只是在采取最有效的沟通方式罢了。”
      “你在说什么疯话!?赶紧把我放开!”,林玖怒视着言泽,“我劝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言泽用手指抵在林玖的唇前,做出噤声的手势,“你看,是你不愿意同我好好说话,那便怪不得我用一些旁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