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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盯上的漂亮玩家[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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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看不见的地方传来暧昧的酥麻,仿佛摩擦每一寸的敏感神经,一同传入大脑。
      岑清纤长眼睫不住地轻颤,害怕到腿间肌肉都在发抖,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完全被黑暗拥入怀抱。
      交叠的鬼影冰冷叠加,笑盈盈地接住小新娘的身体。
      耳畔传来一声声的低喃,呼唤着他们同样的新娘,阴冷又黏腻得很。
      岑清被他们叫的害怕又羞耻,每一声都好像是诉说他的人渣行径。
      随后是一道清晰的询问。
      “——清清怎么当了这么多男人的新娘呢?”
      一只黑色的大手摸上岑清的脖颈,修长的指节很轻易便托起了岑清的下巴,叫他抬头看看,这些年吃掉的男人们。
      黑掌扭动的雾气中仿佛运转着极端的不详恶欲,若隐若现地闪动着阴邪。
      是常人看一眼便会丧失理智的程度。
      被钳着下巴的岑清牙齿抖颤地轻咬,眼尾泌着娇艳的红,惶然的眸光在眼眶中晃动着,看着眼前鬼影们俊美一致的五官,几乎是吓到呆傻了。
      惊悚感从大脑皮层中炸开,岑清手腕发软地想要扶住棺沿,他自然是可以穿过层层雾气的,可是黑雾中的手指宛如黏附在他的皮肤外一般,每一根指尖都被贪恋地抚摸揉弄……
      “呜……”
      红唇微张,泄出温软甜腻的无力轻吟。
      腿脚发软地站不起身,眼睫上沾着水珠,在白的发光的面颊上,黑艳艳地垂落,羸弱又可怜。
      他的这幅样子却叫“丈夫们”喜欢得很。
      他听到低冷的,宛如波涛一般涌来的笑声,像是无形的手指,一遍遍探入敏感的耳道。
      “真漂亮……我放荡的小新娘。”
      “艳鬼出棺……七七四十九个精气,果真一个也不少。”
      岑清耳垂慢慢染上红色,微红的眼睑一片湿润,他心中慌乱又无力,被这些声音弄得羞耻极了。
      周身笼罩着黑雾。
      衣服被轻慢又热情地扯下来,滑腻的肌肤被压出可爱的红痕。
      岑清这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指攥着衣摆,不叫他们得逞。
      可浸入骨髓的寒意从每一处的末梢神经传来,尤其是岑清从他们手里抢衣服的时候,抓进黑雾中,像是摸到极其寒冷的冰块一样,冻得他浑身都在发抖。
      “好冷……”
      岑清打着寒颤。
      【你正在从艳鬼转变成活人,自然觉得这些恶鬼温度很低。】系统低声说。
      转变成活人?
      惊愕之中,衣摆内冰冷的抚摸又叫他狠狠哆嗦了一下。
      也没心力反驳系统的口误,什么艳鬼,他是……厉鬼呀。
      可岑清一个人的力气怎么抵得过这么多只手,他身上的衣服被褪地半开,几乎是大喇喇地套在肩上,红艳的领口下一片光滑细腻,修长雪白的双腿微曲,红纱都被拨开了。
      腿间的金灿灿一闪而过。
      有只手摸到了岑清腿上系着的绳子,勾在指上拽了一下。
      雪白的软肉哪经得起这样的拉拽,一下子被拉偏,堆出丰盈水波般的弧度,细窄的红痕露出来,迅速被好几个冰凉的指腹研磨。
      “不能拽……!”
      岑清红着眼尾惊叫道,他还记得它是道具。
      但金绳直接被拽开,散在了棺内,宛如一条平平无奇的毛线绳。
      脚腕外的红线铃铛瞬间像是解放了一般,在岑清的挣动下响得糜音阵阵,香艳非凡。
      “喤铃铃……”
      周遭的黑影纷纷一震,但紧接着就更加热情地聚拢在岑清的身边,凝出苍白的大手,自雾中伸出,落在觊觎的每一个部位。
      手腕被轻轻地吻上。
      岑清也分不清哪是什么触感,柔软地像是嘴唇,也可能只是指腹很轻很轻地绕着手腕划了一圈。
      恶鬼的欲望终于不再遮掩。
      “这里,剁开归我。”
      岑清脸色惨白。
      旁边一声轻笑,沙哑暧昧,用不知名的黑色凸起摩挲着岑清的脚心,修长冰冷的指骨圈住他的脚踝,如何也挣不开,“那这里就是我的了……”
      他缓慢收紧力道,叫岑清怕得不行,舌尖在齿内发着颤,想要开口拒绝,可是喉咙发紧,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全身都叫人拨开一点点地划着圈。
      完全没有任何道德感地商量着。
      “清清的腰窝很性感……好像从这里砍断最可爱。”
      带着狎昵的抚摸,慢悠悠地从后腰滑到小腹上,粗糙的掌心在腹腔上方轻按,“我喜欢。”
      另一边的腰侧被指节握住,食指在股沟上点点,懒懒道,“我也喜欢。”
      惊悚的是,他们说喜欢的意思,像是要破开小腹,一人一半。
      岑清声音轻弱,“我……不太喜欢。”
      恶鬼们:……
      岑清浑身都在抖,他不敢说话的,可是再不说话他就被他们分尸了。
      恶鬼们又笑起来,“清清可不是一个人的新娘,心能掰开那么多瓣,漂亮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分呢?”
      明明是那样可怖的情景,却被他们说的好像就是那个道理一般。
      本就迟缓的思维被堵住。
      岑清哑口无言,他抿着红唇,眼中满是泪水。
      他怯怯道,“很痛的……”
      钳制下巴的漆黑手掌,缓缓移到了两颊,力道不重地捏住,将岑清的红唇捏得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