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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盯上的漂亮玩家[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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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3章
      岑清心头巨震。
      “……!”
      他惊喘一声,猛地缩回指尖,眼睛不断逡巡着周围,然而庞大铁球运转,冷凝液波光粼粼,却没有任何生灵存在。
      可……他确确实实感觉到有东西触碰到了他。
      诡异的、又凉又麻的寒冷自脊髓漫开。
      下一秒,一双大手从身后袭来,像是提起一只轻飘飘的兔子般,捉住了他的腰。
      “啊…唔…!”
      冰凉的手指猛然按上他的口鼻,岑清眼瞳惊颤,飞快漫开湿红的水光,出声不得,也挣扎不开,脸颊软肉被压出靡丽的红痕。
      耳畔传来段阳极低、极哑的声音。
      “嘘。”
      男人像是警惕着什么一般,将岑清拖到十米开外的墙根处,才松开手掌,“不要叫。”
      他声音压得极轻,岑清自然也不敢大声呼叫,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看向段阳的脸——
      他的眼角亦是淌过两条血迹,而眼白却全部染成了黑红,宛若血液凝在了眼眶之中,看起来极度骇人。
      岑清眼睫轻颤,小脸吓得更白了。
      “段、段阳……?”不确定般询问着,音色又轻又涩。
      “是我,”段阳显然状态不算好,眼下青黑,嘴唇干燥,只是看着岑清的模样,还是牵起一个吃力的笑,“不过,不知道还有多久就‘不是我’了。”
      他盯着岑清潋滟茫然的眼睛看了几秒。
      想到岑清这样害怕的性子,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来寻他。
      心中一股热流涌上,刺痛血蒙的眼睛都缓解些许。
      忽然低下头去,险些碰到岑清的嘴唇,“让我亲一口……嗯?”
      第285章 9 入住“星海深渊号”
      高挺的鼻梁凑近,岑清才觉察出男人的呼吸透出沁人肺腑的凉。
      皮肤青白,睫毛带着白霜,眼眶中的黑红色则在此时才有缓缓溶解、流淌的趋势。
      ……但他的手落在岑清腰间,力度却是温和。
      岑清在他怀里变了个姿势,轻抿着唇盯着他,微不可查地泄出一丝温暖的气息。
      漂亮的眼瞳水光轻闪,滑过上目线,安静地轻轻呼吸着。
      没有拒绝。
      或许是在这个诡异的地方能遇到段阳,无论是做什么,都能让他产生充足的安全感,比外面走了那么长那么远的路一个人都看不到好太多了。
      亦或者是在还未消失的恐惧状态下,有人想要求欢岑清也没什么精力去抵御。
      于是他手腕搭在段阳的肩上,感觉到男人浑身裹着冰寒的血腥气,缓缓凑近,两人胸膛相贴,岑清感觉到男人肌肉微微战栗着,仿佛刚刚从激动的状态中脱身而出。
      “谢谢你能来找我……”他轻轻笑。
      段阳舔到了岑清的唇珠。
      唇齿相依。
      偌大无人的空间中,一种极其诡异的温存氛围在蔓延,有什么在黑暗中发生变化。
      抱着少年拥吻的男人,太空服下仿佛窜过什么东西,将衣服顶得鼓起……
      整个晦暗的空间弥漫着怪异的冷凝液腥气。
      岑清在他怀里忽然一抖,被电流碰到的感觉清晰地从舌尖上漫开,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段阳牢牢按住了脊背,唇舌不愿分离地与之纠缠。
      险些涣散的眼瞳忽然聚焦,岑清膝盖顶在段阳的腿上,一番抗争终于挣脱开来。
      他后仰着头,嘴唇略微红肿,盈着柔软湿润的水光。
      “哈…啊……”
      再度和段阳对上视线,他看到男人睫毛下藏着猩红的阴翳,仿若鲜血即将流出,整个人都涌动着难以掩藏的狰狞之感。
      眼眶中眼珠难以分辨,愈加诡异。
      “段阳!”岑清心里突兀害怕起来,小声叫他。
      段阳搂住了他,岑清感觉到比刚刚更加强硬的力气,就好像多了一双手臂禁锢他似的。
      他的后腰被向男人的方向压。
      段阳又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岑清的脸颊,瓷白的肌肤上晕出很轻淡的两条红痕,是他刚刚太过用力造成的。
      他的声音沙沙的,好似藤蔓在地面上爬行。
      扭动着控制人类的嗓子,挤出略显古怪的音节。
      “怎么了?”男人狭长的眼睛中好似流动着血幕,眼角流下两条清晰的猩红,而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依旧在温柔询问,“你很冷吗?”
      岑清在颤抖。
      他并不冷,他只是感觉段阳和刚刚不一样了,这一瞬间男人给他的感觉极度陌生。
      ——他在和一个不清不楚的东西接吻。
      这样的想法一旦窜出来,岑清想跑。
      然而没有这样的机会,段阳轻轻将他的发丝向后捋,安抚地拍他的后背,帮他整理衣襟。
      在黑暗中,岑清看不清晰。
      他只觉得段阳的动作有些快了,利索地把他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然后牵着他的手腕,扣紧了。
      “快点离开这里吧,我想队长要等急了,”段阳说话飞快流畅起来,岑清甚至感觉刚刚他艰涩的语言是自己的错觉,“我可是有半小时没有联络到他了。”
      重新漫开的紧张和微妙的恐惧不是立马消除的。
      可岑清也被弄得有些迷糊。
      在离开闸门前,岑清向后看,目光掠过长长的桥梁通道,看向那个一直在转动的巨大铁球,交错的圆环发出一种无声的频率,仿佛在大脑和肌肉中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