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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妻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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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费洛蒙的爆发也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恐怖的费洛蒙如猛烈的潮水宣泄而出,与此同时,可怖的精神力威压叫每一扇玻璃就摇摇欲坠地震颤起来。
      来自于顶级费洛蒙的压迫紧紧扼住了郁琼枝的脖颈,蛮横的费洛蒙不由分说地闯进他的身体,压迫他柔软的腔室,像是要活生生把它们揉碎一样。
      他们站得离窗户近,尖锐的玻璃在郁琼枝眼前整扇破裂开来,他惊惧地小声叫了一声,身体软软地往下滑落,
      远处,仆从还在收拾整理着宴会的残局,突逢变故,脚步声和碗筷的碰撞声变得吵闹了起来,近得好似在耳边。
      郁琼枝不住地竖起耳朵去听声音,身上费洛蒙的味道很浓郁,但脸上没有一丝绯红,神情紧绷。
      “你现在装害怕的样子给谁看!”
      郁琼枝没有力气,完全被晏寒声拖着走,他不敢说话,色若金纸,随时都能晕厥的样子。
      杂物间久没进人,里面灰尘味很大,因为处在偏僻的角落里,里面的光线很暗。
      郁琼枝被甩进去,腰身先是撞到桌子上,因为没有支点,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他不停咳嗽,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了,一声续不上一声。
      晏寒声的手摸上他的脖子,滚烫,郁琼枝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濒死动物般的急喘声。
      黑暗中,晏寒声的脸如修罗鬼煞般,阴冷生寒。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晏寒声把他翻过身,郁琼枝开始小声抽泣,他费洛蒙的味道也变得湿漉漉的甜,好像烂熟的果子,晏寒声抓他大腿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他直接撕裂了,“那我就让你得偿所愿。”
      ————
      杂物间的门板抵挡不了什么,交缠混杂的费洛蒙味道源源不断地从简陋的门里涌出,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古堡里无关的仆人已经被遣散了出去,晏驰在书房大发雷霆,但他也不敢打开那道破旧的杂物间门,把他深陷情欲中的儿子拉出来。
      谁都知道处于发情期的兽人有多么恐怖,本能的占有欲会让他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企图靠近他伴侣的人。
      撕碎,饮下胆敢冒犯领地的敌人的血。
      晏驰骂人的声音越来越大,隔着三层楼都能听见,管家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敲响了房门。
      他还没开口,门内就响起一声巨大的砸门声,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门板摇晃了两下,门锁都快报废。
      “滚!都给我滚!”
      晏寒声的怒吼声比他父亲有过之无不及,两父子脾气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郁琼枝痛得脸都扭曲了,晶莹的泪水含在通红的眼角,想要就此晕厥过去,却被人死死扼住下巴。
      “你高兴了吗?”晏寒声贴在他的耳边,郁琼枝没有多少舒服的感觉,疼痛让他冷汗一阵一阵,汗水把他颊边的碎发打湿了,贴在脸颊上。
      “他们都知道我们在这里面干什么。”
      被标记的剧痛让郁琼枝瑟缩成一团,他气音微弱颤抖,还是因为羞耻感掉了眼泪。
      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温热地砸在脚背上。
      “不要,不要说了。”郁琼枝摇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估计很难看。
      晏寒声拽他的耳朵,郁琼枝不得不仰起头来,柔软的小耳朵被粗暴地对待,耳尖很快充了红。
      郁琼枝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他哭的声音渐渐变大了点,又渐渐低落了下去,最后彻底没有了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寒声打开了门。
      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在地上的郁琼枝被骤然的光线吓到了,他哭太久,眼睛几乎睁不开,眼前模糊一片。
      他徒劳地挣扎翻身,像一只被弄脏的猫一样,努力尝试擦掉自己身上的液体。
      晏寒声随手抓起旁边的衣服裹住他,郁琼枝眼睑红,鼻头也红,这种时候倒是知道乖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知道这里才是唯一能庇护他的地方。
      郁琼枝很轻,满身费洛蒙的味道,艾草混着无花果的味道闻上去像是某种果茶,一被抱起来就往他怀里使劲钻,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冷的。
      衣服虽然够大,能把人整个包起来,但郁琼枝一条皙白的小腿还是难免在外面晃荡。
      从脚踝有凌乱的咬痕。
      有人忍不住偷偷抬眼看,郁琼枝有点发烧,脸颊淡淡的粉,他靠在晏寒声的怀里,柔软的黑发湿漉漉贴在脸颊边,嘴唇殷红。
      “看什么看。”晏寒声说话生冷,自上而下地看人,目光凶狠生寒。
      管家把头低得几乎要埋进地里,他艰难地擦了把汗,叫了几个熟练的女佣,“少爷,我们先送……先送去洗个澡。”
      管家说话打了个磕巴,觑着郁琼枝洁白脖颈上明晃晃的标记,还是拿不准,把称呼含糊了过去。
      管家恭敬地伸出手,示意晏寒声将人送到他手上,但是晏寒声一动不动。
      “去把我房间打扫出来。”晏寒声吩咐,明显感觉到抱在怀里的郁琼枝身体一僵,“之后一星期,都别让人靠近我的房间。”
      “寒声。”在确定无人的地方,郁琼枝艰涩地开口说话,他的嗓子沙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刀上滚了一遍。
      他既害怕,身上又痛,刚刚自己偷偷摸了,好在没有撕裂,但还是难抵消他害怕的心理,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抽噎地捏住盖在自己身上的衣领,“我不想要了,不要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