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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对!咱下个星期四星期五,校园会!大家抓紧时间报名,明天放学之前把报名表交上来。”
      不用上课,自然是开心的,岑真白却没什么兴趣,他只想学习。
      下了课,班长拿着一张报名表过来了,“alpha们,来来来,看看参加什么项目。”
      霍仰一点不想凑热闹,可往往这种活动,道德和能力上,alpha都是必须要去的。
      林子坝意思意思地报了个一百米短跑。
      宋迟彦随便勾了个四百米。
      霍仰写上了马术。
      班长暗示:“每个人可以报三个项目哦!”
      林子坝听懂了,硬着头皮把标枪也选上。
      宋迟彦和霍仰假装没听懂。
      班长:“好吧,那林子坝再参加一个跳远,宋迟彦是四百米、接力跑和跳高,霍仰……霍仰就马术、跳高和两千米,如何?”
      林子坝:“不如何!!!”
      宋迟彦:“我也不想。”
      霍仰正在抱臂凹姿 $ 势,没说话,但看表情也是不情愿的。
      这种活动,大家都不怎么愿意参加,往往到了要交表的时候,还空白一大片,最苦恼的反而是班长。
      班长笑眯眯的:“我一个beta都报了三,你们……”
      班长将三个alpha从头看到脚,又从左看到右,来来回回地扫,眼神若有所思,充满了不知名色彩。
      莫名把三个alpha都看闭嘴了。
      班长满意了,“真白和小鱼要报名吗?”
      于小鱼连连摇头。
      岑真白也跟着摇头。
      “好,”班长说道,“先把alpha和beta抓完再抓你们。”
      听得于小鱼瑟瑟发抖。
      林子坝:“我要去洗手间,你们去不去?”
      于小鱼:“男alpha的洗手间和男omega的洗手间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林子坝:“那我自己去。”
      过了一会,霍仰凑到岑真白身旁,压低声音道:“我去洗手间,你也去。”
      岑真白看了一眼alpha的手指,没看到抽 $ 搐和扭曲,可能刚开始疼,他点了点头,跟在霍仰身后出去了。
      洗手间离教室挺远,alpha男、alpha女和beta男在一边,omega男、omega女和beta女在另一边。
      一路走过去,都没有空教室,中途还碰上了回去的林子坝。
      岑真白说:“你先去上洗手间吧,我去找找空教室。”
      “要上课了,”霍仰说,“别搞那么麻烦。”
      岑真白没懂什么意思,只见alpha用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一用力,他就被掳进了alpha洗手间里。
      岑真白微微睁大了眼,挣 $ 扎起来。
      霍仰低声说:“没别的alpha。”
      他推开最近的一个隔间,把人带进去了。
      这还是岑真白第一次进alpha洗手间,看起来和omega的没什么区别,星际大的洗手间非常大非常干净,加上这边人少,的确可以释放信息素安抚。
      霍仰已经非常自觉地开始撕他的阻隔贴了。
      岑真白仍然被箍着脖子站alpha身前,他的肩膀刚好卡在alpha的胸口处。
      他真白低下头,好让霍仰更方便动作。
      alpha“啧”了一声。
      岑真白腺体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浅浅一点,他刚想释放信息素,就被alpha制止。
      “别放,想死吗?”
      岑真白后知后觉,虽然现在没人在洗手间,但如果他放了,后边进来的alpha依旧能闻到。
      到时候【哪个omega和alpha在三教四楼的alpha男洗手间里乱 $ 搞】这帖子必定登上校园app板块头条。
      加上霍仰刚被他标记———要是真被别的alpha闻到他的信息素,霍仰估计能砸了这个洗手间。
      岑真白的头忽然被更往下按了下按,脸埋进alpha的臂弯里,他不自觉伸手抓住了alpha的手臂。
      霍仰把鼻尖凑到omega的腺体处,“就这么闻就行了。”
      第44章 “赚点钱。”
      保持这个姿势感觉有十分钟了,岑真白背对着alpha,身上却没感觉到有其他任何的触碰,他不知道alpha在干什么,不自觉地动了动肩膀,“好了吗?”
      “急什么?”霍仰把omega的领子往下拉一点。
      omega瘦,压根就不是皮肉撑起衣服,而是靠干巴巴的骨头,那一节节突起来的脊柱,感觉都要刺破皮肤了。
      霍仰要是往前探一点,估计能通畅地从岑真白的后颈往下,穿过整片薄薄的背,一直看到休闲裤的裤 $ 腰。
      “不吃饭,”他说,“你上辈子是剑齿龙吧。”
      岑真白:“……”
      gu着omega脖子的手臂松开,变为手握 $ 住,霍仰大拇指用力,àn在岑真白后脖子突起的那块骨头上,他盯着那一片洁白的皮肤,牙齿有点发痒。
      其实短短一节课,再加上就坐在岑真白旁边,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痛,就是……单纯地想要触 $ 碰,但在教室里不能。
      肯定是标记叠加带来的影响控制了他。
      他看着淡得再过两三天就会完全消失的标记,很想现在就重新再补一个。
      “……霍仰?”
      岑真白忽的感觉到一个比他体温高的东西贴在他的后颈上。
      软的,干燥的。
      霍仰闭上眼,脑子里明明幻想的是无数张开嘴露出犬齿狠狠 $ 咬 $ 下去的画面,表面却又苦苦克 $ 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