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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 我端了侄子的顶A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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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饭都没吃,至于这么积极吗?”
      他不回应,只是瞟了一眼。
      乔听绥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试图用甜品诱捕:“虽然是道具但是能吃,这么多我吃不完,先把这些解决掉行不?”
      他又蹬了蹬腿,满脸写着:好玩。
      看他这幅模样,顾今闻有些犹豫,然后肚子也确实很不争气地闹了一阵,他这才放下设备朝着乔听绥走过来。
      “来都来了,钱也花了,干嘛糟蹋钱呢?你说是吧?今闻?”
      听他那么温柔的口气,他霎时一怔:“别说话。”
      “好的。”
      顾今闻其实很乖巧,话也不多,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年下清冷感,好似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他睥睨一切事物,对待一切都很清醒。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梁倦意?
      他把脚伸进水里,表情也没那么紧绷了,也拿起舒芙蕾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这么近距离看顾今闻的沉稳,乔听绥没忍住笑了一声。
      “笑什么?”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还摆手。
      “说话。”
      “好的老板,没什么,就觉得你身上有种小小年纪一把年纪的感觉,太老实了。”
      顾今闻刚张开的嘴又给阖了上去,然后呆呆地看着乔听绥。
      “可以问你,为什么总是在上枯城吗?”
      “?”
      “你是g市顾家来的,离上枯城航程一个多小时,不近呢,你在上枯城上学吗?”
      “嗯。”
      乔听绥点了点头,往嘴里送了一口奶油。
      “我还以为是为了梁倦意特意留在上枯城的,你们这些alpha都对他挺深情。”
      当然他也是真的有点手段,招人喜欢是个体质,可惜他乔听绥并没有,也不需要。
      顾今闻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应道:“我只是很敬重倦意哥,我想报答他。”
      宛如八卦记者挖到了某巨星的大料,乔听绥霎时起了兴致,看着他很真诚地问道:“什么叫,报答?”
      他纠结了一会儿,又看到乔听绥那眨巴眨巴星星眼,很像小狗狗求知的眼神在迫切地凝视着他,让他有些遭不住。
      赶忙别过脑袋,道:“倦意哥救过我的命。”
      “什么?”
      他的话说出口自然而然,语调也好似平常寒暄那般,让乔听绥一下子猜不透到底是字面意思上的救命还是心理层面上的救赎?
      “我现在在离家出走。”
      “啊,这样啊......和家里关系......不好?”
      “嗯。”
      乔听绥觉得好像戳了人家痛处,这孩子看起来心情有些变差了。
      这可不行,这可是甲方啊,得让他高兴啊!打工人这点觉悟没有那还叫什么打工人??
      于是他像幼儿园老师哄三岁娃娃一样放慢了语调道:“敢问今闻小朋友最讨厌谁啊?”
      “我爸。”他很老实回答了。
      “哦~那第二讨厌的呢?”
      “我妈。”他还是很老实地回答了。
      乔听绥尬笑了一声,小声嘀咕:“那怪不得要离家出走......”
      然后又调整了笑容,明媚无比:“吃点甜的,玩个尽兴,再去见见梁倦意。”
      顾今闻看着他,显然脸上长满了问号。
      乔听绥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个杯子蛋糕就塞他嘴里,愣是给接住了,他自己也瞪大眼珠子很是诧异。
      “还是说我先给你预热,给你演一演梁倦意?这样你就会觉得他在你身边,心情会不会好一些?”
      他大大地咬了一口杯子蛋糕,咀嚼起来,还鼓起了腮帮子。
      “说到这个,倦意哥问我你在做什么工作。”
      乔听绥毫无波澜,只是微微侧眸,轻言:“那你就告诉他呀。”
      “可我不想他因为担心你而影响身体的调理。”
      额,好的,他不作评价。
      “可你瞒着他,要是他知道了,未必会高兴,何况,你应该也觉得我的工作很无耻,我人设也就那样了,所以你如实说我也不会怪你。”
      顾今闻一口吞下去,转眸看着他双手撑在后面,身子又往后仰去的轻松姿态,顿时想起了在海滩边他的那个让人值得琢磨的眼神。
      “我没觉得你的工作无耻。”
      乔听绥无谓地点了点头。
      “我敬重倦意哥,却不代表我喜欢他。”
      乔听绥还是想点个头,可当仔细琢磨他的话,今夜最诧异的眼神就这么出现了。
      “你不喜欢他??”
      第101章 恩情
      “我都说了,他救了我一命。”
      顾今闻的神态该怎么说,只能用耿直且忠实来形容。
      好像梁倦意救他一命这件事情神圣且不可侵犯。
      “所以说,关于这个救命之恩,在下甚是好奇,怎么样才算是救了你的命?”
      乔听绥很努力地在用肢体以及眼神表达出他对此事的好奇。
      顾今闻无法与眼神澄澈的他对视,每每对上都会有种异样的感觉,说不上喜欢,却也不是讨厌。
      他挪开眼神,翻出左手掌心,凝视着。
      乔听绥这才看到,他的手掌上有一道从虎口开裂到腕上的伤疤,目测当时缝了有近二十针。
      “联姻。”
      “嗯?”
      “门阀和财阀都躲不过的古旧潜规则,你自己不是已经体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