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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豪门假千金撕了炮灰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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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谢屿洲吗?
      霍峤错愕地看着女人,这时,恰好有一阵穿堂风吹过,被挑亮的烛光忽明忽灭,映在那双风姿多情的桃花眼里,令人窥探不清。
      ……
      霍峤是一个人回到楼上的。
      厨房里传出了饭菜的香味,显然是照顾陶焕枝的佣人在准备晚饭。
      谢屿洲坐在沙发上,正在玩手机。
      听到脚步声,转头看过来,然后清隽的眉头微挑:“她欺负你了?”
      霍峤摇了摇头,突然毫无预警地抱住男人,声音闷闷:“我只是有点难过。”
      谢屿洲自然而然地接住主动要抱的女孩:“谢太太为什么难过?”
      霍峤将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没让对方看见她此时的表情:“为你难过。”
      闻言,谢屿洲微怔,显然没想到女孩难过竟然是因为他。
      猜想应该是陶焕枝跟霍峤说了些什么,才会惹得女孩这般闷闷不乐。
      轻抚女孩柔顺的头发,谢屿洲不紧不慢地开口:“谢太太,我不难过。”
      也是。
      陶焕枝这种母亲不值得谢屿洲难过。
      可霍峤还是忍不住觉得心疼,想说他们现在就下山吧,但天已渐黑,这时候下山连路都看不清,只能将这个念头压下不提。
      “不难过才好。”霍峤喃喃自语,“她才不值得你难过呢。”
      谢屿洲轻拍女孩纤瘦的背,嗓音平静无波:“同样的,她也不值得谢太太难过。”
      他没问陶焕枝都跟霍峤说了些什么,但能够让女孩如此郁郁寡欢,也只有那件事了。
      许是知道霍峤和谢屿洲都不想看到她,陶焕枝并没有和他们一块儿吃晚饭。
      叫做月秋的佣人端了一盘蔬菜上桌,大概是想替陶焕枝在儿子面前讨个好,笑着说了一句:“这些蔬菜都是老夫人亲手种的,知道五爷您要来,老夫人特意带着我去把菜园里长得最水灵的蔬菜给挖来了。”
      谢屿洲听了并无任何反应,俊美无俦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
      月秋神色有些讪讪,还是霍峤出声打了圆场。
      “有劳老夫人了。”说着,霍峤顺手夹了一筷子清炒菠菜尝了尝,“挺好吃的。”
      月秋微微笑了笑:“那五爷,少夫人你们慢慢吃。”
      话音落下,便转身离开了。
      霍峤夹了些菠菜放在男人的碗里:“五爷,您尝尝。”
      方逸见了,张嘴想说五爷不喜欢吃菠菜。
      下一秒,他就看见谢屿洲夹起碗里的菠菜放进了嘴里。
      方逸:“……”
      算了。
      他还是别多嘴了。
      霍峤用那双黑亮圆润的杏眸期待地看着男人:“怎么样?好吃的吧?”
      谢屿洲面不改色地颔首:“嗯。”
      霍峤又夹了些别的菜给谢屿洲,男人来者不拒,全都吃了。
      离开静心殿之前,霍峤和谢屿洲还是去跟陶焕枝说了一声。
      女人又恢复了那副淡然若物的样子,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慢缓缓地拨动着:“明日我让月秋挖些新鲜的蔬菜给你们带走。”
      霍峤微怔,随后开口:“谢谢。”
      陶焕枝看向谢屿洲说道:“可以聊两句吗?”
      两双相似的桃花眼对视片刻,谢屿洲才淡淡地颔首:“嗯。”
      霍峤识趣地把空间留给这对母子俩,转身去楼下等着。
      大殿上方挂着昏黄的吊灯,照在佛像的身上,仿佛佛像在发光一般。
      霍峤走到那三盏长明灯前,视线落在了最中间的那盏上。
      烛光摇曳,映照出了一个温润尔雅的名字——楚砚卿。
      这便是陶焕枝的那位爱人了。
      霍峤没想到的是,最后一盏灯竟会是谢老爷子的名字。
      她有些想不明白,既然陶焕枝那么厌恶谢家,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为谢老爷子点一盏长明灯?
      这算什么?
      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吗?
      第101章 与子成说,此生共白头
      霍峤没在大殿内等多久,谢屿洲就下来了。
      男人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霍峤也没有询问他们母子间都聊了些什么。
      走出静心殿,方逸在前方用手电筒为他们照亮。
      夜里的寺庙有些冷,冰凉的山风吹过,霍峤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谢屿洲察觉到了,开口唤了前面的方逸一声:“方逸,衣服。”
      方逸回头,会意地将臂弯上挂着的外套递过来。
      谢屿洲将外套抖开,示意女孩抬手。
      霍峤有些犹豫:“你身体不好,还是你穿吧。”
      “我不冷。”谢屿洲面不改色地说,“抬手。”
      霍峤还想说什么,谢屿洲已经抓起她的手从外套的袖子里穿过。
      谢屿洲虽然身形削瘦,但毕竟骨架子就摆在那儿。
      所以他的衣服对于霍峤来说还是宽大了许多。
      添了件外套后,霍峤就没那么冷了。
      谢屿洲牵着她的手,继续朝前走。
      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男人完美无瑕的侧脸,霍峤偷偷拉起衣领盖在口鼻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
      是她最为熟悉的味道。
      霍峤没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有些痴汉,霍峤立马松开抓着衣领的手,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脚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