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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品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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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节
      他难为了避免尴尬,转移话题抱怨着说道:“这个张小龙实在是太讨厌,竟然把我们的事情爆料出去,如果台湾当局插手,我们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巴萨特很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现在占据优势,台湾当局又没有钱,能把我们如何,如果我们突然撤资,他们才要害怕的哭出来呢。”说着,巴萨特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并偷偷查看三个同谋的表情,为了给他难面子,他勉为其难的又喝了一口大麦茶。
      这茶汤黏糊糊的,与其说是茶叶,不如说是淀粉水,还是炒糊的淀粉水,难怪被两位中国人将其贬低得一无是处。
      巴萨特放下茶杯,没有再喝下一口的意思了。
      在屋内的四个人,现在是有着共同利益的盟友,下一刻就可能是互相算计的竞争对手。
      巴萨特是金融界的老贼,十分清楚眼前的局势,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美好,如果台湾当局插手局势会很麻烦,相当的麻烦。
      王导和温体仁绝对是一伙的,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都盘算着该说些什么。
      之前张小龙背后下刀子,把海南船王历浪捅得半死不活,山西煤业大王冯宝昆资金抽不出来,自然帮不上忙,只有温体仁能帮王导一把。
      王导叹了口气,神态无比担忧的说道:“张小龙十分的狡猾,他名下的赑屃金融给我们制造了很多的麻烦,现在他又继承了维斯特。杨三分之二的财产,并再次插手台湾金融市场,处处跟我们作对”
      温体仁也跟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难冷冷的说道:“将他像杨一样干掉不就行了,王总,你安排我的人再去一次台湾,手到擒来的事情,将这个张小龙也干掉,就再也没有能阻止我们了。”
      他难脸上的冷峻,一点点变得狰狞起来,他在东南亚混迹多年,与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如果没有一些雷霆手段早就被和谐了。
      温体仁苦笑了下,摇头说道:“不可能的,你的那些人根本动不了张小龙,恐怕还没有接近目标,就被张小龙的护卫全部干掉了。”
      手下被瞧扁了,做老板的面子也挂不住,他难气愤的说道:“我的人全部都是精锐,对付一个小商人,难道还对付不了吗?”
      温体仁解释道:“张小龙可是不是一般的小商人,他本人是品兰会的白金会员,他创建的龙堂几乎控制着整个江苏,在黑道上的战绩更是辉煌,他曾经在单挑中砍掉过沈阳陈四的一条胳膊,连杀三合会两位前会长,一怒之下剿灭菲律宾三大毒枭,帮奔雷帮铲除叛徒李胜民,在日本杀死数名山口组高级干部,更枪杀了美国沙尔图家族的长子福克。”说完,温体仁耸耸肩无奈的说道:“这样的人,他身边的保镖,应该可以媲美一支国家军队,而且还是最精锐部队。”
      温体仁说完,他难得眼睛都直了,无比震惊的问道:“这个张小龙难道是你们中国那个高层领导人的亲戚,他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势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导在旁边补充道:“我记得张小龙的外祖父姓史,在燕京上层很有些分量,特别是在军方,还有,他父亲就是澳门的赌王张锋,不过这对父子关系不太好,张小龙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张锋的儿子,逢年过节从来不回家。”
      王导和温体仁说的大部分都是实话,但故意隐瞒了一个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张小龙是品兰会前任会长张天生的关门弟子,不但是品兰会白金会员,还是品兰会的副会长之一,更有可能成为品兰会未来的会长。
      巴萨特和他难都不了解这些,所以他们会防备张小龙,却不会放弃争斗,如果把张天生的名头报出来,他们恐怕就要抱头鼠窜了。
      张天生不止在中国,在全世界也是很有名的。
      巴萨特担忧的说道:“这个张会不会派人来杀我们啊!”他手下虽然也有保镖,可跟正牌黑帮比起来,武力还是要弱一点点。
      王导安慰道:“安全方面你们可以放心,没人知道我们呆在韩国,这个地址是绝对保密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威胁我们的安全,而且我们四个人,各自带了一百名保镖过来,有四百人在外围保护这个庄园,就是一只鸟也别想偷偷飞进来。”
      巴萨特松了一口气,连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他难的脸色十分古怪,琢磨了一下道:“我还是不放心,有些问题还是早点解决得好,温先生你埋在杨家的眼线还能用吗?能不能打探一下张小龙在台湾的住处,还有他每日的作息时间,还有经常去的地方。”
      温体仁很遗憾的说:“一般来说,我不会连续两次都用一个眼线,这样是很不安全的,如果要打探张小龙的消息,我们必须重新布线。”
      他难又看向巴萨特,问道:“巴萨特先生,张小龙杀了沙尔图家族的长子,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报仇的,我们是不是跟沙尔图家族进行合作,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跟我们合作的。”
      巴萨特点头:“这个没问题,我可以联系他们一下。”
      温体仁看向王导,用眼神询问该如何处理,王导轻笑了一下,微微摇头。按照他们多年的合作经验,王导是打算让他们跟张小龙正面冲突,然后在旁边看热闹。
      巴萨特联系了沙尔图家族,很快就得到了回应,双方达成了合作意向,由沙尔图家族负责侦查张小龙的行踪,然后双方联手,以雷霆手段一举干掉张小龙。
      他难把他的手下调往浙江,随时准备渡海,对张小龙发动突袭。
      就在这些人筹备对张小龙进攻时,张小龙也在寻找王导等人的行踪,张小龙准备的方法也很直接,就是派杀手把他们一次性全部干掉。
      但没人会想到金融四大鳄躲在韩国,张小龙花钱动员了台湾所有的黑帮,撒开网寻找四人的行踪,也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
      没有找到王导等人,也没有找到童安儒说的温州人,调查再次陷入了一片泥沼之中,如果没有证据指向王导等人,张小龙就不能跟他们直接开战,所以证据是必须的。
      只要掌握证据,张小龙就可以放弃暗杀手段,公开对王导旗下的势力发动全面进攻,不管王导躲在那里,只要把他打成光杆司令,他也离完蛋不远了。
      这段时间,台湾社会已经乱套了,虽然对金融市场的关注很多,但台湾当局迟迟没有行动,金融市场的局势越发的危机。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在热钱的推动下台湾股市的所有股票都在暴涨,一些想趁机占便宜的散户也纷纷加入股市,想趁这个机会跟着捞一笔,也在变相的推动者股票的暴涨。
      这时的股市只能用疯狂两个字来形容。
      总体的来讲,在钱财的诱惑面前,大部分台湾人还是不怎么爱台湾的。就连许多台湾当局官员的家属,都在暗地里炒股票挣钱,一时间台湾金融市场内无比混乱,什么山猫野兽都蹦出来了。
      看着股市的局势,张小龙突然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台湾人自己都不担心股市波动,他又何必担心。
      第347章 秋实
      庭院内,一株山楂树上已经果实累累,深红色的果实,在一片沉甸甸的深绿中,随着枝头的摇摆而摇摆。
      只要轻轻摇动一下树枝,熟透的果实便会纷纷落下。
      果实累累的季节,代表着一年中最为繁盛的时刻,也意味着衰败从此开始,繁华将一点点的逝去,最后被严冬所取代。
      先在的台湾股市,就如同挂满的果实的山楂树,看上去硕果累累,可只要轻轻的摇晃一下,便会全部跌落于泥土之中。
      气恼的张小龙,叫人押这童安儒前往浙江,寻找给他的钱的温州人
      就在此时,在a市家中的邹蓓蓓突然来到台湾,跟她一起来得还有范蓉儿和塞尼。
      邹蓓蓓带来的邹月的口信:“姑姑说,让你把资金从台湾金融股市抽出来,不要在管台湾的事情了,你在坚持下去也挽救不了什么,还可能蒙受巨大的损失。”
      张小龙皱眉说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别忘了,被他们杀害斯维特。杨,可是你们女杰的六大长老之一。”
      对于邹月的口信,张小龙心中有些许的不满,现在的张小龙可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他做事有自己的方法,老丈母娘也不许插嘴。
      提到斯维特。杨,邹蓓蓓低下头,咬着牙,看得出十分的不甘心,她长叹道:“姑姑别有计划,希望你能从台湾先撤回来,报仇的事情,以后再说。”
      旁边的范蓉儿说道:“小龙,姑姑是为你好,你这几天也应该了解了,台湾当局口号喊得响,却一直没有实际上的动作,而台湾人大部分在趁机发财,想要真心救市的人少之又少,你又何必费心。”
      “可是,杨阿姨对我不薄,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小龙还是很念轻易的,他和斯维特。杨认识时间不久,可拿了人家三十四亿美元的遗产,总要为人家做些事情。
      范蓉儿继续说道:“小龙,杨长老把遗产给你,并不是认为你是合适的继承人,而是有她自己的目的,她是一个台湾人,她要守护的就是台湾。你呢?”范蓉儿看着张小龙的眼睛:“请你理智一点,她给你的三十四亿,根本不够救市,你就算把自己的钱全都搭进去也不够,你的胜算有多少,二层还是三层。”
      张小龙默然无语,按照范蓉儿的说话,斯维特。杨给他三分之二的遗产,根本就是别有目的,是让他去与别人拼命。
      想想也是,谁会无缘无故的把财产分给一个陌生人。
      “杨长老想守护的是台湾,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女杰,她是台湾人,她只忠于这个小小的海岛,为了这个台,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范蓉儿的总结,绝对贴近事实,却又绝对让人无法接受。
      张小龙坐到沙发上,叼了支雪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放松神经,仔细的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邹蓓蓓想说话,被范蓉儿制止住,她摇摇头,表示:这个坏人还是我来做吧!
      范蓉儿坐到张小龙的面前,看着他,说道:“小龙,你仔细想想,杨老长老给了你三十四亿美元,以你的性格,绝对会拼死完成她生前的遗愿,保护好台湾金融市场,但你只有三层不到的胜算,最后你很可能把自己的产业都陪进去,败了你一无所有,而杨家还有三分之一的财产,和为大义不惜牺牲的好名声。”
      “胜了当然好,大家获利,两全其美。”范蓉儿叹息着摇摇头:“可是胜率太小,赌注太大,你完全可以现在收手,坐拥上百亿美元的收益,至于台湾经济?他们弱一点反倒是好事,也许能让他们每年少搞几次军事演习,我想史老爷子也会感到高兴。”
      张小龙吸着雪茄,依然不说话,他没有看范蓉儿,也没有看邹蓓蓓,就在那里坐着,盯着眼前弥漫飘散的烟气。
      范蓉儿继续说:“小龙,你想过没有,一旦你败了,会牵连到多少人吗?”她一字一句的数出一个个人的名字:“邹姑姑、柯姑姑、侯军、杨义辉、吕伦、徐荣博、刘川、甚至广山、唐振、邱政庆等等,所有支持你的人都会受到影响。还有史家,还有你身边的家人,蓓蓓她们每一个爱你的女人,还有张先生对你得期待。”
      张小龙把手中的雪茄重重的按在烟灰缸内,范蓉儿丢下最后一枚重磅炸弹:“杨长老只用一条命,三十四亿美元,就换走了你的全部,值得吗?”
      张小龙长长的出了口气,考虑了良久,随后摇摇头说:“蓓蓓,范小姐,麻烦您告诉姑姑,就说我身体突然感到很不舒服,所以暂时不会离开台湾,请她原谅。”
      “这……”范蓉儿暗狠:“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邹蓓蓓还想说话,张小龙阻止道:“就是这样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决定,我正在调查杨阿姨被害的证据,还有王导等人藏在那里,只要一有发现,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干掉他们。至于金融局势的事情,我自由打算。”
      邹蓓蓓点点头,默认了张小龙的决定,作为张小龙的妻子,她选择坚定的支持张小龙的任何决定。
      范蓉儿无比无奈,只好悄然的离开台湾返回上海。
      就这样,张小龙无视了第一次规劝,他意志坚决的留在了台湾。
      晚上,安抚忧心忡忡的邹蓓蓓睡下,张小龙独自来到了魏丹丹的房间内,大宅子不好的地方就是,不管走到那里,都感觉空荡荡的,特别是在晚上,窗外传来风吹过树梢的“呜呜”声,叫人有些心里毛毛的。
      张小龙走到魏丹丹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小河豚,在吗?”张小龙低着头,回想着白天范蓉儿说的话。
      “来了,来了。”房间内传来,魏丹丹欢快的声音。
      房门打开,魏丹丹穿着一身草莓花纹的粉色睡衣出现在门口,眸子里闪着温婉羞涩的波光,她含羞带嗔的说道:“坏人,你终于想到来我房间了,我们今天圆房吗?”
      “……”
      张小龙觉得地盘有些软,差点摔倒在门口,因为被吐槽的太猛,张小龙心头那点烦恼一下子被震得荡然无存。
      “坏人……”魏丹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小龙。
      “没事,我走错门了。”张小龙转身就想走。
      魏丹丹急忙拉住张小龙,哀求的说道:“别走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是心里不平衡,你在日本收的那个叫秋狄宫秋子,也就比人家大两个月而已,凭什么她能做的,我就不能做,你这是歧视。”
      “这种事情,也能用来比吗?”张小龙的脑门上浮现出一片黑线。
      走进魏丹丹的房间,发现在魏丹丹的床上摆满了资料和一台天蓝色的笔记本电脑,在床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三排十六台显示器,分别显示着各种数据曲线。
      张小龙看到这些,心中无比的感激,说道:“辛苦了。”
      魏丹丹走到里屋,拿了瓶红酒出来,说:“不辛苦,赑屃金融可是有我的股份的,我嫁妆都在这里,为了自己的钱,在累也不辛苦。”
      “我们到这边坐。”魏丹丹叫张小龙坐在窗边的小圆桌便,她将葡萄酒和酒杯放在桌子上,将开瓶器递给张小龙:“你来开,我力气小,开不动。”
      张小龙接过开瓶器,问道:“你这里怎么还有酒。”
      魏丹丹笑道:“这可是为了等你来准备的,是72年的法国红酒,我打劫了舅舅的酒柜,里面唯一三瓶72年的法国红酒都被我拿来了。”
      张小龙看看瓶子,还真是72年的,他苦笑了下:“杨帮主一定心痛坏了。”
      “不管他,快打开。”
      张小龙打开红酒,把酒倒进专用的一个酒瓶内,拿起来轻轻的摇晃了几下,让里面的酒香充分的散发出来,然后才倒进酒杯中。
      张小龙举杯和魏丹丹碰了一下,轻轻的抿了一口,这酒还真是不错。
      魏丹丹放下酒杯看着窗外,笑嘻嘻的说道:“如果在又两个蜡烛就更好了,嘻嘻。”说着,她妩媚的向张小龙笑着,在一瞬间,散发出女人特有的妖娆妩媚。
      张小龙有些动心了,以前魏丹丹老吵着要嫁给他,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转眼间小姑娘已经过了十七岁的生日了。
      “吻我……”魏丹丹幽怨的看着张小龙。
      唉!心中哀叹着,张小龙觉得自己今天是来错了,但有觉得自己来的很对,他伸手扶着魏丹丹的脸颊,触手可及的水嫩温柔,还有一丝丝的颤抖。
      一股清淡的香气票过来,轻易的击溃了张小龙心里最有的一点坚定。
      既然送到嘴边了,张小龙决定一口吞下去再说,把小河豚丢在一片数据资料中,纸片纷飞的时候,显出一种别类的风味。
      魏丹丹有些害怕,她拿起床上的笔记本电脑挡在胸前,怯生生的说道:“等等,人家是第一次,不可以这么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