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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灭同人] 我在鬼杀队里养时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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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他简明扼要地问:“在这里能看到那座山吗?”
      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疑惑,但椿理子还是很配合地来到庭院。
      “是那座山。”
      雪白的指尖指向两山交叠后露出一角的山尖。
      “看起来很远,但是我知道一处近道,可以很快……”
      话音还未落下,凭空而起的风流卷起椿理子的鬓发,一道黑影咻地从她身侧穿了过去。
      没有任何地迟疑,不死川原地起跳,一跃至房顶。他在斜面的房顶上奔行,速度却比平地上的速度还要快上数倍。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鞋底踏过屋顶瓦砾时,就像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一般,没有任何声响。
      “他究竟是……”
      椿理子一时间愣怔在原地,蓝色的瞳孔倒映出不死川在房顶间跳跃的背影,注视着他很快化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
      有一郎挑着两桶水走在山间。
      和之前在山中砍柴相比,照顾茶树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精细。
      之前和他们说话唯唯诺诺的达夫,一碰到有关茶树的事情,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说一不二。
      所以,他几乎翻了半个山,才走到深处的泉水,然后再挑山泉水回去浇灌茶树。
      虽然这活累了一点,但是比起之前只能埋在山林里茫然无措地砍柴要好上许多。
      那段时间就好像被迷雾包围着,不管做什么都看不到前路,只能在惶恐和不安之中度日。
      但现在,无一郎又恢复了双亲去世前的开朗,会笑着向他分享奇奇怪怪的小东西。
      还有……椿理子会关心他,会照顾他不想让无一郎知道自己受伤的心情,偷偷地给他上药。
      心中闪过难以言说的情绪,有一郎抬头望天,飞鸟结队在天空中结队飞行的影子印在薄荷绿色瞳孔上。
      真的很奇怪…….明明还是微不足道的普通人,还住在出行不便的深山里,还是没有多少钱,但是却莫名其妙感觉到现在的日子很开心。
      这来之不易又微不足道的幸福,必须要好好守护下去才行。
      也就是在这时。
      草木浮动的声音发生变化,细密的脚步声短暂响了一下,又立刻停下,像是有什么东西靠了过来。
      立马停在原地,有一郎没敢回头,但明确地知道有什么东西站在他的背后。
      是熊吗?不、不对,熊绝对没有那么小的声音。
      那会是狼吗?可山里的狼绝对不会直接从背后袭击人类。
      还没等他思考出答案,后面便直接响起一道声音:“你是时透有一郎还是时透无一郎?”
      他知道我们的名字??!
      有一郎猛地回头,来人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样貌——和椿理子描述的一模一样,浑身刀疤的男人。
      不死川看到有一郎的时候也是一愣。
      没想到主公要找的是那么小的孩子,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和玄弥应该差不多大。
      不过,他很快察觉到有一郎的警惕,开口解释道:“是你姐姐喊我过来找你的。”
      丝毫没有自觉自己运用了经典人贩子通用话术。
      可对面的有一郎也就是愣了半秒,立马反问道:“我姐姐呢?”
      椿理子不会被这个人抓起来了吧?
      但是出于直觉,有一郎觉得面前这个比他强,没有直接动手。
      “她应该一会儿就会过来。”
      “大……哥哥你要找我们干什么呢?”
      强忍着把“叔”字咽回肚中,有一郎挂上了可爱的微笑,声音也变得比以前活泼许多。
      殊不知,这个字瞬间戳中不死川的心脏。
      哥哥…….大哥哥…….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将面前的孩子幻视成许久未见的玄弥。
      记忆中的玄弥也是这么乖巧可爱,会一边粘着他一边开朗地喊他哥哥。
      “有一些要事需要和你们说,但是这里不太方便说。”
      毕竟他不能直接对着这个小孩就说鬼杀队的事情。
      转而,不死川又注意到有一郎扛着和他身量不符合的水桶,出于对孩子的爱护之情:“我来帮你吧。”
      “那就麻烦大哥哥啦!”有一郎继续装着可爱,将担子交给不死川,“我是时透有一郎,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我弟弟!”
      喔!还是长兄啊!
      不死川对有一郎的怜爱滤镜又加深一层。
      有一郎在前面带路,突然开口道:“我弟弟是个比我还要活泼可爱的人,大哥哥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不死川点点头。
      “但是我们家现在……”
      接着,有一郎的双眼突然变得湿润,鼻尖抽了抽,欲言又止。
      这摆明着你赶快往下问啊。
      不死川很配合:“发生什么事了?”
      “我姐姐体弱,但还是在镇上努力打工养活我们……我弟弟年幼不忍心让他负担太多,都是我在努力补贴家用。”
      这个经历,某种程度上和不死川的过往重合了。
      对于有一郎的怜爱程度再次加深。
      “现在我们家房子还烂了,需要钱修,”有一郎吸气,声音变得越发哽咽,“可我没有钱,只有手头自己种的茶叶。”
      中心思想总结下来很简单:体弱的姐,待哺的弟,破旧的房,和卖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