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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灭同人] 我在鬼杀队里养时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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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在他们兄弟二人的面前,不死川实弥单膝下跪着,刚才还未受伤的身体现在已经布满伤痕。
      可以说,几乎是他一人扛下了刚才那一击。
      “不死川先生!”
      “刀疤脸!”
      “别嚷嚷了,老子还没死!”
      不死川侧眸过来,透过白色的鬓发,隐约看到脸上也浮现出一个奇异的印迹。
      “我好像也有你们脸上的东西了。”他眉目紧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现在被重伤的我居然感觉比以前的状态还要好。”
      弥漫的烟尘再一次被呼啸而来的海风吹散,黑死牟款步走来。
      “了不起。”
      黑死牟站在大坑之上,背对着月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犹如索命的阎罗。
      “在一瞬间对我的攻击做出反应,并且很灵活的避免了要害。这就是你一身伤疤带来的经验吧?”
      对于极尽磨砺自身的对手,黑死牟向来不吝赞美。
      面前的这三人,应该是自战国时期以来,剑技最为精锐的剑士了。
      若是他们能变成鬼为那位大人所用,那便更好了。
      “不过,令我震惊的是你的稀血。”黑死牟的金色眼瞳闪过一丝冰冷的光,“数百年来,我好久没感受到这种微醺的感觉了。”
      稀血对于鬼来说,是上好的佳肴,是鬼都难以抵御稀血的诱惑。
      而稀血中的稀血,对于鬼而言宛如香醇佳酿,只要闻一口,就会醉倒在地。
      不死川的稀血对鬼,就犹如猫薄荷对猫。
      即便是身为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在面对不死川的稀血时,也受到了难以忽略的影响。
      “哈……居然是个懂行的。”半跪着的不死川实弥咯咯笑出了声,“但就算知道又如何?!”
      不死川拔出插//入土壤的刀刃,一道如弦月的弧光闪过,刀尖直指黑死牟的鼻尖。
      “老子今晚就要拧断你的脖子!”
      *
      与此同时,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一双眼睛紧张地透过缝隙探了过来。
      过于惨烈的战场和弥漫血腥气的空气,使不死川玄弥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
      他的眼圈一片青紫,脸颊也有些滑稽的肿起一大块,即便因为固执地跟着不死川实弥被暴揍一顿,但还是不死心地跟了过来。
      即便玄弥一直学不会呼吸法被鬼杀队拒之门外,但空气中弥漫着极具压迫感的鬼的气息,即便是普通人都会不自觉地开始颤栗。
      这就是……哥哥所面对的世界。
      不死川玄弥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因为生物本能的恐惧干呕出声,跌跪在地。
      他的双手紧紧捂住嘴唇,将干呕声痛苦地咽入喉中,双眼不甘地盯着地面。
      明明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和哥哥道歉的,可怎么到这里就动不了了?!
      强忍住恐惧,不死川玄弥胸口剧烈起伏着,又往前爬了几步。
      可还没有爬几步,他停下了脚步,瞳孔骤然缩小。
      一只不属于在场任何的手,和被削断的几缕红发映入他的眼帘。
      ——这是黑死牟被砍断,尚未消散的身体组织。
      作者有话要说:
      厚血坦克,参团!
      辅助,马上参团!
      第45章 [vip] 45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从虚哭神作长出了垂直于刀体的刀刃之后, 战场的气氛变得越发凝重。
      黑死牟只是站在原地挥刀,那密集又蛮横恐怖的剑气都无法让人接近半步。
      甚至在不断躲避剑气的过程中,三人的身体不断被轨迹难以预测的月牙割伤。
      别说是找机会砍掉他的头了, 就连拖延战术都绝对耗不到一个时辰。
      “珠世大人!”愈史郎的喊声再一次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血又止不住了!”
      垂眼看下去,手上压住椿理子伤口的毛巾又被浸湿,珠世拧了拧眉头,狠心地加大了力度。
      现在躺在地上的女孩情况更糟。
      出血量逐渐加大,心跳也越来越微弱。
      以这个出血量,就连抬着她离开去找医馆都做不到。
      唯一的生还的可能性就是祈求她能够醒来,只要稍微恢复一点意识, 就能用呼吸法强行止血。
      想到这里, 眉目上的忧愁又增添几分,珠世之能将手向下摁了摁。
      但也无济于事。
      此时此刻, 椿理子只身置于一潭黑水之中。
      冰冷阴湿的水包裹着她的皮肤,一点一点地抽取周身所有热量。
      下垂的睫毛遮盖大半眼睛,双眼如同一片死水,没有任何生机。
      她的日轮刀被丢在一旁, 只要稍微往前爬一爬, 指尖就能够到它的刀柄。
      可是, 脑袋很痛,四肢很沉。
      身体也很冷, 根本不想动。
      她究竟是为什么在这里来着?
      一想到这个脑袋就很痛,椿理子缩了缩身体,索性不再去想。
      对了, 干脆去睡一觉好了,说不定睡着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如是想着, 椿理子的眼皮越来越沉,逐渐要合成一条缝。
      可在意识涣散之时,眼前一片虚渺的黑幕之中,椿理子听到有人在喊她。
      “姐姐。”
      那个人踏着黑水,荡起虚晃的涟漪,从层峦叠嶂的黑幕之中走出。
      一双西式皮鞋停在了她的面前。